送,随后折身回了屋来,“三少夫人面色不大好,也不知可是因子嗣的事儿犯愁呢!听闻昨儿个桑妈妈请了需婆子上三少夫人院子里头去。”
如今自家少夫人有了身孕,自然而言,三少夫人那儿难免受到话诟。
“平日里瞧她未曾为子嗣的事儿发愁,想来这回也不是心急此事。”祝九这些日子也没多注意门外的动静,转而一想,莫不是母亲这几日不大高兴,让安氏在跟前听了训话?
安氏怎会不愁子嗣,只不过如今祝九有了身孕,突然心急时才觉着有些不同于以往罢了。
何况她这身子骨,又是在先前生养姑娘时落了病根了。
本是在月子里边听了邵怀氏的话,心里落了心病,去了气色。
以至于坐月子那会也没调养好身子,瞧了许多大夫都不曾好转,这也是为何每年都要添了新人进门里。
她与自家夫君同房,时常觉着下腹剧痛,总是见红,又有一股子的异味.....
这等事儿怎能让外人知晓!
平常无事也罢了,瞧着姑娘在跟前也高兴些。
现儿门里瞧着长嫂得宠,大哥又是处处紧着,难免让人艳羡。
于安氏而言,在门里如何掌家都只是操劳的事儿,只有夫妻见和睦了才是头等大事。
挨着傍晚,安氏瞧了许久的账簿,直到明兰让人传了夜饭了这才歇下。
“少夫人该用饭了。”明兰进了偏屋来禀话,“姑娘也饿了,就等着少夫人过去才肯用饭。”
“夫君可回来了?”安氏听得这话,瞧了门外一眼,起身渡步去主屋。
明兰微微垂眸,“回来了,去了秀娘子那儿。”
秀娘子是去年添进门里的,才及笄的姑娘,生得娇俏可人。
这几年少爷进主屋的少,时常都是在别的娘子门里度过。别的几位娘子还好,都知晓本分。
秀娘子入门来,少爷独宠了大半年了。眼下又有了身孕,自家少夫人想见着少爷便更难了。
安氏听得这话,面色黯然,“明兰,你去将药熬上罢。”
“可是.....需婆子说这药您不能再喝了。”明兰先前跟需婆子问过话,需婆子说这药药效虽佳,但自家少夫人身子不好,越是服用越对身子骨不好。
安氏捏了捏手头的绣帕,“让你去熬药去就是了,怎是今儿个这般多话。我的身子骨我自个清楚的很。”
这会子人哪里听得进去劝,只知晓当年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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