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可是会出事儿!”
长陵今年已及笄,到底也只是刚及笄的小姑娘。
这夜里离了门,身边又没带个丫鬟,她在外头又甚少出去。
这一出去了,能去哪儿?只怕是莫在夜里碰着了什么人。
听了邵夫人的交代,桑妈妈赶紧打发人四处寻去,又紧着去了州府一趟报案,说是邵家门里丢了个姑娘。
州府那边紧着知会了衙门里的人,派了四处寻去。
邵家门里头也赶紧打发了人去找,先是满禹城里边找,没寻找,又寻着禹城外头周边去了。
这天大地大的,禹城里面人又多,出了禹城更是不知人去向如何,又怎么寻人?
邵夫人也是万万没想到,一向好生教导出来的姑娘,竟是生了这离家门的心思。
也不知人到了外头如何啊!
祝九听着说长陵半夜三更的离了邵家的门,心里也格外震惊,她一个小姑娘离了家门去,若是碰着歹人了这该如何是好。
邵家这边寻得心急,而昨儿个夜里离去的长陵,也是带了银票和衣裳走的。
背这个包袱,她虽是在邵家门里长大的姑娘,也不是没往外头走过。
平日里出去赴宴,跟别门里的姑娘们的走动,私下也听了不少有趣儿的事。
何况禹城里面的百姓就多,对邵家人也是颇为尊敬。
她压根没想着会遇到歹人,更不曾见过歹人长的什么模样。
从禹城出来之后,便一路往东去,虽有银钱人也聪慧着,生怕母亲知道她不见了寻了过来,连马车都没雇上一个,光靠着双腿走出了禹城。
从邵家门里走到城门口,人也得走上个把时辰,挨着那会子出来,到城门口时已是天色快微微亮了。
禹城有宵禁,翌日一早开城门也是早,外头和里边都有等着出城进城的人。
长陵跟着出城的人,走出禹城之后才觉着放心了,顺着一条官道一直走。
走着走着,出城的人三三两两的走了岔路去了不同去向,转眼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这官道上边出了禹城出来,前往另一个县城可不是一会的脚程功夫,走到半道上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身上只带了衣裳和银子,也没带个点心甚的。
口干舌燥不说,外头风也大,更是觉着双腿又酸又累,寻着个坐处又觉得硬邦邦的凉得很。
如今这会子深秋了,再过个十日半月便可见着落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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