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将军,厉害的很呐!”
“姑姑,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呐?”少夫人不省人事,大少爷又没了。
小少爷才出世,难不成才出世便没了双亲吗?
金姑姑哪里知晓该怎么办,她若是个老天爷,便是说让人生就生,让人死便死了。
好一会后,金姑姑连忙擦了擦眼泪,“快,快去知会门里一声,不可说。”
“这事儿不能说,少夫人会醒的,让人不准多嘴。”
南林瞧着金姑姑镇定下来,连忙点了点头,赶紧快步出去交代人一声。
也让人关了院子门,倒是这孩子也让奶娘抱着喂养。
尽管不知少夫人何时醒来,总归是人醒来了也不能得知这事儿的消息。
祝九沉睡了过去,梦里边总是见着血光,还见着了自家夫君。
人是越走越远,她这腿脚慢,追不上。她急,急得恨不得多生一双腿出来。
“夫君,你去哪?你等等我。”祝九干涩的唇瓣一张一合,金姑姑瞧着人这会儿发热的厉害,连忙给她替换了额头上的湿帕子。
听见自家主子嘴里有话,凑近了听又了没声,倒是瞧着人有点儿动静了。
一连过去好几日,祝九也不见睁开双眼。
孩子总是哭啼不停,大将军的丧事七日,门里门外来吊唁的人众多。
也有千里迢迢而来的,在边关的邵大老爷却是赶不回来了,消息若是从京城传去边关,少不得得个把月之后。
邵夫人也捎去了书信。
丧事七日,入土为安。
祝九却是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邵莫,人醒过来时,却是丧事之后的半个月。
邵夫人心里哀痛,让人将幼子带去她屋里养着,祝九院子的人闭门不见,屋子内处处都充斥着药味。
需婆子也请了过来帮忙,到底是个老医术婆子。
先前没将人请过来,不知晓那伤口可以用针线挑上几针,就像那缝缝补补似的,将口子给缝补上。
昔日里没听说过这做法,光是听着都疼。
金姑姑本是不让的,但需婆子也说了,司马当成活马医。
本是信不过需婆子的手,可也没有人敢这般做,那可是生生的穿了皮肉穿针线过去。金姑姑在一旁瞧着的时候,哪怕自家主子没醒过来,都疼得浑身抽动的厉害。
后边,过去几日,伤口外头瞧着不渗血了。
金姑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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