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气着自个,如今邵家门里,各房夫人们也都被邵夫人压着。邵夫人再不管事儿,我家母亲还想着邵祝氏。”
“说起来,弟妹进门比我还早些,我这身子骨是没得指望了。可邵祝氏如今开销减半。确实如同你弟妹所言,我如今连服药,都得省着点喝。”邵俞氏说罢,身边伺候的丫鬟连忙将画呈到了邵怀氏跟前。
邵怀氏也不知这是何物,摊开来瞧了瞧,“嫂嫂今儿个来,莫不是要到我跟前来让我赏画的?即便嫂嫂要巴结了邵祝氏,用不着这般下功夫。”
画上是祝九的模样,画得生动又是极好。
一娉一笑都拿捏的分寸,若非是画作的人有心,岂能画得这般好看。
“弟妹该是看看上头的落款印章,此物能有几人得?”邵俞氏说着这话,微微垂眸,“先前我倒听说过一些闲话,不过也是去年那会子的事儿了。”
邵怀氏听邵俞氏这般一提,不觉看了一眼手中的画作落款,那乃是腾云纹理的印章,上面雕刻着邵廉二字。
说起闲话,邵怀氏也不是没听过。
先前祝九还不曾生养孩子,邵莫还不曾去。
记得有人传了闲话到二房,这二房又传了话去祝九的院子。
紧着,祝九就打发了人往三进院三房门里送了物件,说是先前出嫁到葛家的林家姑娘的意思。
说起这事儿,林家姑娘本就是个痴傻,痴傻不说。
葛家都已被满门抄斩了,即便要探得这事儿真假,都是个死无对证。
就算没抄家,那邻家姑娘脑袋瓜也是不清楚的,能问出个甚?
见着邵俞氏过来,也是带着诚意来的,邵怀氏倒有些奇怪了,“嫂嫂从何处得了此画?再者说了,嫂嫂可是二房门里的少夫人,不去邵祝氏跟前好好讨巧,上我这儿来也不见得好。”
“先前我家丫鬟去药房拿药,掌事的姑姑不管不顾,非得消减了去。近日里我受不得初春的潮气,这病又发了。连着几日半死不活的.....”邵俞氏说罢,眼眶又红了一圈。“邵祝氏掌家,她自是要过了门里的账簿,哪些银子用在哪儿,她是再明白不过的。”
听得邵俞氏这话,邵怀氏心里头总归是有些狐疑。
“瞧着嫂嫂身子骨不好,我着人送嫂嫂回去。”邵怀氏也没说别的,先将人送回去。
邵俞氏倒用不着旁人相送,身边还有伺候的丫鬟。
话也到了,起身道了一句便先回去了。
三房门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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