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祝九难产,身子骨也不好哪里还有奶水给孩子喂养。
虽说有奶娘在饿不着孩子,可到底生母没有喂养过母乳,孩子少了一份亲近。
若非祝九心急,便不会出了这等岔子。
邵常氏所言的也没错,祝九嫁进邵家之后,就没祭拜过祭神。邵家门里是五年大祭,祝九才进门三年,又如何知晓此事。
邵夫人瞧着各房夫人们不依不饶,只感觉头疼欲裂,稍后开口道,“此事确实该罚,方才二弟妹说的也没错。邵祝氏进门才三年,这几年邵家门里事不断,难免跟前的人疏忽了,不曾提起此事。”
“再者,邵祝氏乃是祝家而来,不曾听人提及此事,也就没那避讳。”
“嫂嫂这话说的,都说嫁夫随夫了,进了邵家的门里乃是邵家的人,怎又无端端还扯起娘家的风俗来了。”邵亨氏揪着此事不放,也不知这事儿到底如何,但这事犯的邵家门里不容。
各房夫人们谁不是从别的地儿嫁进邵家的。
先前食用猪肉的也不少,进了这邵家门里后,多少菜色都吃不着了。
夫人们遵着邵家门里的规矩,到如今少不得都有二十年往上走。
如今祝九又是作为掌家的大少夫人,更是让人难容。
邵夫人瞧着如此,只好让桑妈妈去将祝九唤过来。
祝九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些日子下奶了,孩子多抱了几个时辰,夜里歇着在她身边也不似先前那般闹腾。
夜里吵闹的越发少,孩子也睡得安稳不少。
先前没有喂母乳,孩子睡着没一会就哭闹,有时夜里索性是哄都哄不住。
也只有奶娘一过来,抱着孩子三下两下的就能停了啼哭。
这会儿人正在屋内,一面逗弄着孩子发笑,一面又瞧着账簿。
孩子亲近了,祝九心思也好了不少,即便那猪蹄她是吃不惯,但吃多了也没觉得那般难以下咽。
“少夫人,桑妈妈来了。”金姑姑在外头没得着风声,今儿个各房夫人们去邵夫人跟前小聚,本也没觉得有何事儿。
夫人们聚在邵夫人跟前,自家主子也不必过去露脸。
若非逢年过节,平日里话事都是夫人们聚夫人们的,少夫人们便来自家主子这。
才禀了话,桑妈妈已是进了屋,瞧着来的急切。
见着桑妈妈来了,祝九疑惑道,“桑妈妈这会儿怎来了?”
瞧着时辰还早,应当母亲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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