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不会再给阿姐添麻烦的。”
梅兰拍了拍梁芳月的手,一脸欣慰的模样:“女郎这样想的就对了。”
说着,便对梁父梁母行礼告别:“夫人的话,婢子已全部转达,就先告退。”
梁母擦拭了一下眼泪:“真是难为阿菲了,大着肚子还要替这个小孽种收拾烂摊子。你快些回去伺候阿菲吧,顺便告诉阿菲,我和她阿父都会好好管教阿月的,让她好好养胎。”
梅兰点头:“婢子知晓了。”
说着,离开了这里。
至于梁芳月,在等到梅兰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
这个梅兰,和阿姐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她不怕不行。
“梅兰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梁父虽然还瞪着梁芳月,但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你阿姐替你操碎了心,以后别太任性了。”
经历了这几个时辰对她的批评,梁芳月有再好的精力此刻也是精疲力竭,她拉拢着脑袋,打着哈欠:“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行了,你回自己屋子吧。”梁父摆了摆手,很嫌弃道。
看着梁芳月离开后,梁母才轻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一件往事,白了一眼梁父。
“你看,如今还是大女儿懂事体贴,哪怕嫁了人,也知道看顾娘家。幸亏当初没听那疯道士的话,说阿菲病重迟迟不见好是被鬼魅缠身,需要跟着他四处修行才能护得自身平安。”
“要是阿菲真的被带走了,我们膝下就只剩阿月一个不省心的东西,不是要把我们折腾死。”
“是是是,是夫人有远见之明,是为夫肤浅了。”梁父这话听得都起茧子了,下意识就作揖道歉。
梁母哼了一声,不理会梁父了,径直走进屋内,梁父见此也没生气,跟在了梁母身后。
等到屋门关闭,站在角落里的谢重走了出来,他问:“妍儿,听到了这些,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等了片刻,仍没等到景妍的回答,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景妍。
她站在阴影处,微怔,似在思索着什么,很有些失神。
若是过几日去参加永平侯府的宴会,在旁人的府上,谢重的人可能就没那么多了,且在那一日,永平侯府定然是人来人往,她是不是可以趁乱跑出去呢?
这样的话,她也能少吃那些药。
可这想法才刚刚一出,就被景妍否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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