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这里,应该没什么可想的。
黄森屏会将渤泥一片区域进献给大明,至此,渤泥、南北港、旧港会形如三角之势,钳住南洋。
占城那里,制蓬峨有能力,无奈国力不足,兵力有限。
安南那里,胡季犛有能力,无奈民多兵弱,战力不足。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顾正臣将目光投向大明西面,这里是哈密,再西面是亦力把里,也就是东察合台汗国,再往西——
“帖木儿帝国!”
顾正臣凝眸。
这个时间点,今时今日,帖木儿恐怕没闲着吧?
一双目光,透着刀的锋芒,胯下红棕色的战马缓缓地踏行。
马背之上的男人四十余岁,头缠白巾,棕色的胡须茂盛堆在下巴之上,挺拔的鼻子之下,是两道带着弯钩的八字胡,腰间挂着弯刀。
一身威严,满脸冷峻。
沙黑行礼,对着马背之上的中年人喊道:“大埃米尔,已经包围了卡拉特城。”
埃米尔,受命之人,掌权之人。
帖木儿勒了勒战马,目光看向四里开外的城池,下令道:“待破开城池之后,将所有还活着的人,与砧石、泥土混在一起,堆砌成高塔,告诉世人降而后叛的下场是什么。”
沙黑领命!
帖木儿无情的话,给这座城定下了结局。
他们曾经臣服,我接纳了他们,是对他们的认可与厚爱。现在,他们不想要认可,也不想要接受我的厚爱,那就只能用屠刀来说话了。
库尔班的阿里别克国王,你该准备好迎接死亡了。
十一年前,我帖木儿便成为了河中最高统治者,是察合台汗国的继承人,并在那之后,从巴里黑迁至撒马尔罕,建立了帖木儿帝国。
用了十年时间,我带领英勇无畏的军士,对者台发动了五次战争,对花剌子模发动了四次战争。
赢得彻底过,也被人背叛过。
我屠杀过无数人,也受降了无数人。
我帖木儿,将会成为这一片土地上真正的统治者,所有人只能颤抖地跪在我面前,将额头贴着大地。
“哈菲兹,你是一个诗人,你如何看待库尔班的命运?”
帖木儿侧身,看向一个有些驼背的老者。
哈菲兹目光中透着悲悯之色,却也不敢当着帖木儿的面同情库尔班王朝,只好说道:“我想给阿里别克说一句:对苍天莫抱任何幸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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