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住她,徐远不由苦笑连连的道:“他能不能成就元丹之躯远叔毫不在意,远叔最担心的是月寰啊!”
“你是天赋异禀的地灵根,但一晃数十年过去了,还迟迟没法突破中期。”
“你一直谎称因为专研阵法小道耽误了修炼,但远叔知道,你赚取的资源大半供给了承剑打通关系,否则他一个半路转投揽月的筑基修士,短时间内绝不可能在宗门站稳脚跟。”
说完这一大段话,徐远冷不丁的直视着徐月寰,仿佛想听她亲口确认。
“承剑初至揽月宗时,吃了不少苦头,我无法眼睁睁的看他陷入绝境。”
徐月寰神色坚定,缓缓的道:“待承剑突破元丹,我一定让他认祖归宗,和远叔赔个罪。”
“承剑那小子城府深沉,而月寰你心地单纯,他现在仅仅筑基修为,就死死的吃定你了,一旦他也打破瓶颈,届时,你岂不是任由他摆布揉捏?”
徐远仰天长叹,痛心疾首的道:“远叔是怕月寰你所有的坚持,到头来只会感动了你自己啊!”
“远叔,你为何总怀有偏见的看待承剑?难道还是因为他杀了徐桥的缘故?”
听他言语间把情郎描述得如此不堪,徐月寰银牙一咬,质疑道。
“丫头啊,你想的太简单了。”
徐远没有生气,悠悠的道:“徐桥虽说是我的侄孙,但未禁受得住银光天莲的诱惑,先对同族下死手,我也觉得他该死!”
“先对同族下死手?”
身子一震,徐月寰听出了他话里隐藏的深意,惊声道。
“当年,承剑回族交代事情的经过,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当着几位长老的面,对其施展了搜魂之术。”
徐远语气凝重,回忆道:“其实承剑那会也生起了独吞宝物的心思,只不过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被徐桥抢先偷袭了。”
“我念及他平时表现尚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因此要求他去祖师堂忏悔。”
“谁知,这小子以为他的歹意没有被我的秘术搜出来,反倒肆无忌惮的据理抗争。”
“远叔本并不想和你坦白的说,但观你在这段感情之中越陷越深,远叔只好戳开了他的伪装。”
“月寰,人心险恶,除了自己,谁都不要去相信。”
徐月寰沉吟了一番,摇头反对道:“想法终归是想法,他并未付之行动,远叔你不能一棍子打死。”
“不错,所以我又给了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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