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导也作不来精细活,那脑子真真是个木头疙瘩!可倒是有两把力气,帝姬不嫌弃的话,让他们替帝姬赶车挑水,也算他们的福气了!”
朝真帝姬抿抿嘴,似乎很想笑,最后没忍住,还是出了声,“九哥,除却他们,还有没有什么人要给妹子?”
“还有。”玉树临风的少年亲王一本正经。
对面的妹妹就是一个大惊失色,“真的还有?!”
九哥就乐了,“同你说笑呢,他倒是想跟来,可惜在家躺着呢。”
曹二十五郎想来道贺,被父亲阻止了,曹二十五郎准备翻墙过来,被父亲发现了。
于是绑起来,抬在院子里,趴凳子上结结实实地打,打了个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好不瘆人!
……听起来是《红楼梦》里贾政打贾宝玉的那种打法。
她很想挠挠头,又不敢,她知道曹父不让他来是出于什么目的——勋贵家族,从来是与皇室亲善联姻,可不乐意圈进这种夺嫡+党争的大戏里,眼见着自己那个族外甥女从乖巧温顺的公主变成了亚马逊女狂战,此时不躲远点,是生怕血溅不到脸上不够刺激吗?
但从这个角度出发,她就不能理解曹二十五郎为啥执著地要来贺她了。
她在那沉思,九哥含笑看她。
……她忽然就明白了。
“曹家哥哥原不必如此的,”她低了头,“九哥若是有机会,替我……替我谢谢他。”
她声音很小,像是很羞怯,又像是很担心,很有些小儿女态,九哥笑眯眯地点头,也没注意到她在悄悄伸出一只脚,用鞋尖在铺了砖的地上细细地抠。
“得你这句话,”他笑道,“他再痛也不痛了。”
她听完悄悄抬头,“除他之外,我不曾再招惹了旁人吧?
赵良嗣坐在客堂里,有些不安地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他下首那两个小家伙。
说是“小家伙”有点勉强,实际就连他儿子,也很难看出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因为似乎士大夫家同龄的娃子,那是白皙文雅,清瘦如修竹才受人夸赞的,这也不是汴京城的审美,而是整个大宋此时都这个审美。
要文雅,要整洁,要簪花戴玉,要能在月下的长亭转过身来,作一首词,令青楼最年轻貌美的歌姬也能传唱为佳。
这三个娃子就非常的统一,高且胖,黑且壮,尤其是他家四郎,个头已经能比过汴京城内普通男子了,那看了就会让人产生疑问。
赵良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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