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对赵大宝说:“今夜你可叫人悄悄将你娘从后门带进书房,不要让人知道,贤婿放心,这事我来处理。”
“娘,今天先生表扬我,说我作文写得好。娘,你看,这是我写的作文,先生在上面批了话。”大宝边说边将手中的一张纸送给苏秀。“娘是花眼睛,你给娘念念。”大宝将作文念了一遍,苏秀赞叹不已。她抚摸着大宝的头,叹了口气说,要是小宝也念书就好了。
“娘,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做这无耻的活?你知道学馆里的人是如何讥笑我的吗?他们骂我是王八的儿子,你看看我手上的伤疤,那是我和骂我的人打架留下的。外面风言风语我还不信,今天特意前来验证,没想到竟是真的。你叫我人前背后如何抬得起头?”
吃花酒的是一个京城来的客商,五十多岁,长得一副官相,一双眼睛不时盯着上酒上菜殷勤招待的苏秀。花酒吃到半夜方结束,苏秀收拾完碗筷,便要回到林妈家休息。这时候,老鸨端了一杯酒走了过来,对苏秀说:“客人夸你伺候周到,特意敬你一杯。”苏秀忙说不会喝酒。老鸨不高兴地说:“如果扫了客人的兴,这店就没有回头客了,为了本店今后生意,就算是我敬你的,你该喝了吧?”苏秀听后,觉得老鸨和客人都得罪不起,便接过酒一口喝下,然后,笑着告辞而去。可她还没走出绮春院的门,就觉得头昏脑涨,四肢疲软,迷迷糊糊中一头跌坐在门口。
林妈的话说活了苏绣的心。她想一想,又叹了口气说:“我们娘俩现在一无所有,如何敢烦劳林妈?”林妈见时机一到,便说:“客气啥?人哪,一辈子谁没个难事?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放心住下好了。”“谢谢林妈妈。还要林妈妈费心帮忙找个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活。”“放心,包在老身身上。”林妈拍着胸脯,眉开眼笑地说。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哪用得着我讲!大宝,走,爹带你去汉口。”赵桔厌恶地一推苏秀,拉着大宝向门走去。大宝哪里肯走,哭叫着拉着苏秀不放,母子三人立时哭成一团。赵桔见状,狠狠心,在苏秀面前丢下一锭银子,抱起哭着的孩子向村口码头走去。谁知在夜色昏暗中,他误将小宝当作了自己的儿子大宝。
汉口的天气热,春天如同夏天般闷热,小宝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芦花衣,由于没有衣服替换,衣服肮脏不堪,身上也长了虱子。这天,小宝正在捉虱子,被赵桔看到了棉衣的内里,他才感觉不对,拿过棉衣仔细看那棉絮,仔细一看,却发现里面塞满了芦花,这是一件芦花衣!赵桔惊呆了,他这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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