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佳话。
就在这时,县令突然惊咦一声,快走两步,双眼落在一幅字上,“好字!好字啊!这……不知是哪位大家手书……住手,快住手!”
县令喝住王家下人,面色涨红,“大师当前,吾之字岂敢取而代之?就放在那,将本官的挽联,摆在大师旁边……不,放角落就是……吾之字,与大师相比,真是羞愧不已……”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县令这才迈步进入府中。
王老爷皱眉,看了一眼那被,挂在一众挽联中央的“安”字,又看了一眼角落里,县令大人的挽联,眉头顿时拧的更紧了,他招招手,“这幅字,是谁放在这的?就一个字,算什么挽联,简直是乱弹琴!”
账房先生额头冒汗,“这……这是位过路先生,随手写下的,吃过流水席后,怕是已经走了……”
王老爷一挥手,“给我摘了,别再让县令大人看见,听到没有?另外,把县令的挽联,摆到最显眼的地方。”他才不管字好不好,县令是王家最尊贵的客人,他必须让县令大人,得到应有的尊重,当然更重要的是让人知晓,自家与县令关系亲近。
等王老爷离开,账房暗骂一句有眼无珠,接着眼神一亮,赶走下人小心翼翼将“安”字取了下来,越看越觉得满意。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账房一抬头,顿时吃惊,“先生,您……您吃好的话,还是快点走吧……”他刚才,推脱说已经走了,是为这位先生好,免得横生枝节。
毕竟,王老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罗冠点点头,“正要走,这幅字既然在你手中,便送给你了。”抬头又看了一眼王家,此刻天空上,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黑雾,再度开始凝聚。
但因为之前被破了一次,规模、浓度将大大降低,闹不出大乱子来,便随他去吧。
罗冠摇摇头,迈步离开。
“多谢先生!”账房大喜,赶紧行了一礼,一颗“嘭嘭”跳的心,这才觉得安定。
似乎这幅字,在先生开口后,才算真正属于自己。
王家,落座不久的县令,突然接到通禀,城外似有贼人出没,一支外来商队全体失踪。当即一惊,匆匆祭拜之后,便带人离去,也没注意到门口,自己的挽联被放在中间。
呼——
秋风起,吹得挽联作响,突然“呲啦”一声,县令的挽联被撕烂,“福泽”二字顿时残缺、扭曲。
守在旁边的王家下人,激灵灵一个寒战,抬头看了看天,还是刚才那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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