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皇子,身份何等尊贵,主动摆宴道歉,你还要如何?
可最终,他吸一口气,面露微笑,“罗冠,今夜没有皇子,孤……我只是一个想与你交朋友的人,你可以叫我赵阗。”
他略一停顿,继续道:“我知道你心头有气,不妨先听一听,我这位朋友能帮你什么,好不好?”
罗冠想了想,“请说。”
赵阗轻敲桌面,竖起手指,“第一,我与樊岳是朋友,他归返帝都在即,我可保证,只要你不再与樊岳为敌,他将不会对你出手。”
接着,竖起第二根手指,“广丰是国师大人,最不成器的一个弟子,但他父母,是国师大人亲近故交,双双身亡前请国师代为照料独子,国师终不会不管不顾。”
“我保证会让广丰改口,与你化干戈为玉帛,再亲自向国师说和,可免此事余波。”
“第三……”赵阗吸一口气,略作停顿,“从今日开始,金雅是你的了!”
一直保持平静的罗冠,脸色终于起了变化。
赵阗握紧拳头,笑容却和煦亲近,“之前,帝都中曾传闻,我与金雅之间如何,那都是谣传。”
“我和金雅,只是好朋友而已,她能找到罗兄这般良人,我只会替她感到高兴。”
罗冠摇头,淡淡道:“来时我与金雅聊天,她说曾以为,自己会嫁给殿下,这与您所说却不太一样。”
“当然,或是金雅一厢情愿,此事不做争辩,但金雅跟我只是朋友,殿下您想多了……而作为她的朋友,我很不喜欢听到,您替她做出这种决定。”他抬头,眼神平静,“这会让我觉得,我的朋友受到侮辱。”
房内安静下去。
赵阗皱起眉头,眼露不解,“孤已表露足够多的诚意,你当真不愿,与我握手言和?”
罗冠起身,“殿下,我对大位之争,并没有什么兴趣,只要您不再安排,例如今日拆我住处这种无聊戏码,我会尽力不出现在您眼前,免得你我皆不自在。”
略一停顿,继续道:“还有,您握拳太紧了,骨节‘咔嚓’声响虽轻,但我听得到。”
对二皇子,视而不见已是罗冠的极限,做朋友……他怕那些地下怨魂,会夜半敲门!
“罗冠!”赵阗突然低喝,眼神炯炯,“永丰街一事,是否与你有关?”
罗冠皱眉,露出恰到好处的不解,“殿下在说什么?”
赵阗没找到异样,挥挥手,“没什么……做不成朋友,孤也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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