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懂的路数?”
“就凭你嘴巴讲讲,又能如何?”帝太后冷喝。
“罪臣家里书房暗格有本册子,里头记着你我的每一次欢好。为了博得你的欢心,提高我的品阶,我还记下你的喜好。今日在太医院当值,我完全没有料到会被传到此处来,更没想到当年之事东窗事发。”卢同甫笑了笑,“所以那册子便是证据,我就想着有朝一日,或许有用。”
如此也可保住他卢家!
微顿下,他又道:“还有,你与欢好,一直并非我所愿。”
说的是他一直都是不情愿的。
此话听得帝太后来气,嘴皮子直抖,食指指着,怒不可遏。
先有谷忠被人揭穿假太监的身份,此刻卢同甫反水,令她火冒三丈。
龙奕一个抬手,命庞高卓:“派人去搜。”
庞高卓抱拳称是,侧头与身旁跟着的人耳语几句。
那禁卫军立时颔首离去。
这时,皇太后拍了几案,沉声喝问:“凌丽,内有谷忠一人,冒充太监,长伺你身旁,夜夜与你做夫妻。外又有卢同甫,还提什么手法。你不检点至此,委实让人唾弃,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说得她恶心之极。
帝太后不吱声。
闻言,卢同甫侧了脑袋看向身旁另一条长条凳上趴着的谷忠,冷笑着出声:“不知道她是如何对你说的,但她与我说过一句话,说我是她最爱的男子。”
谷忠一直用能够相陪在她身旁这点劝慰自己,劝慰自己事到临头定要保全了她。
毕竟自己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牺牲他一个,保全她,之前他一直认为是桩不亏本的买卖。
可是——
自己数十年的相陪相伴,竟然不比上一个偶尔才能借把脉机会与她欢好的男人。
她倒是说过此生委屈了他。
年轻时,她还没入宫时,也说过喜欢他,却从未言爱。
心仿若被人击中,啪的一声,坠地碎了。
粉碎。
风吹,立散。
当即抬手表示要说话,庞高卓立时复位他的下颌。
“谷忠,你休要胡言乱语!”帝太后警告。
“说!”皇太后沉声。
谷忠开口:“凌丽尚未入宫时,与我也算两小无猜,后来她被凌家选中当了秀女。因为天生媚骨相,她很快被老皇帝选中。”
“你与她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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