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幸而已许了夫家,逃过了一劫。”
“都说女儿家不能继承家业,可梅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四处求告,竟还真的……”
“不要说了!”梅疏突然情绪激动地打断傅明奕,“大人早知我的底细,却又为何将奴婢救出来,让奴婢侍奉陛下?”
萧倾确定了,梅疏确实有问题。而傅明奕将她放在自己身边,一定另有目的。
“事情过去多年,你该知有些东西如镜花水月,触之不及。而你明明可以清白做人,却为何又将自己陷入囹圄?”
梅疏咬牙,“恩人救奴婢于水火,奴婢自知低微,在恩人心中不值一提,可奴婢时时刻刻记在心中,但凡能效犬马之劳,自当义不容辞。”
傅明奕点头,“有恩报恩本是人之常情。”
“所以,梅小姐觉得,如此尊贵的恩人会记得多年前的一个戏子消遣,然后又在远在千里且不便于行的情况下,着黄瑞送来这样一张暗指旧情的纸条?”
梅疏脸色变了再变,这时候已经听出不对了。
这与黄瑞有什么关系?
外头传来赵右辰的声音。
“陛下。”
傅明奕看向萧倾。
萧倾赶紧道:“进来吧。”
今天是听太傅讲话讲的最多的一天了。
赵右辰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傅明奕回来那天,他就提过梅疏的事情,本是想趁着酒意说他安排的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可是没想到他只是笑笑,回了他一句:“白玉微瑕,去之可存。”
后来傅明奕又让他办了几件事情以后,他便明白了。
傅明奕看着梅疏,“你不肯供出黄瑞,是以为他效命于你的恩人。你可知他的底细?”
梅疏死咬着牙,精神已经开有些涣散了。
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明白黄瑞有问题,而她竟如此轻信了许多事情的话,那真的就是没救了。
“赵将军。”傅明奕看向赵右辰。
赵右辰双手呈上他随身带进来的一方木盒。
傅明奕接过来,打开之后送到了萧倾的面前。
里面放着一本族谱,一封陈年的书信,还有一个小小的,色泽已经黯淡的香包。
萧倾正拿出来翻看着,傅明奕已经对梅疏道:“两年宫狱之苦,你还没有明白为什么黄瑞如此对你吗?”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黄瑞你不知道,另外一个人,你一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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