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里的动静肯定是惊动了其他人,不过张家也是家规森严,而且如果家主和高层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们就算去了,也是白搭,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准备应变。
张洛南立即吩咐家族的几名高层按照以往定下来的应急措施将所有仆役都打发走,一些能够疏散的子弟也都连夜疏散……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匆匆赶回密室。
“姜贤弟,容贤弟和武贤弟呢?”
一进院子,张洛南意外地看到姜海东正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而容千涯和武士元却不见人影。
“他们在屋里。”
姜海东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张兄,今天的事情你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你指的是什么?”张洛南不解地望着姜海东。
“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除了屈辱之外,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姜海东沉声说道:“禹家指责你的事情虽然要受到处罚,但并不会十分严重,哪怕是他们亲自领队来进行惩处,以张家的底蕴,最多是伤了元气,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哪容我们去分析那么多?”张洛南苦笑道。
“是啊。我感觉我们是被赶上了船,只能顺着水流飘行,根本无法自主。那么,”
姜海东盯着张洛南:“张兄,明天你去不去响水观?”
“这个……当然得去。”
张洛南叹了口气:“承了正清观主这么大的人情,不去不合适,再说,我也得知道其他家族都出了什么事情。”
姜海东默然,他又在院子里面踱了几步,然后说道:“张兄,到现在为止,对方只是逼迫,还没有行动,明日去响水观,你最好是不发表任何见解,更不要轻易下承诺,禹家既然想对世家下手,岂会不加以监视?如果落下话柄,恐怕他们就会毫不留情地加以杀手。”
“这个……不可能吧?”张洛南这人就属于那种优柔寡断的,听了姜海东的话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
“张兄,一件事情只要有超过两个人知道,那就算不上秘密了,所以你在言谈之间一定要小心。”姜海东再次叮嘱道。
“那就好,我这就放心了。”姜海东松了一口气。
和张洛南不同,姜海东是一名散修,常年在外行走,可以说是见多识广,而张洛南……不客气地说,他虽然是一家之主,但用‘守户之犬’来形容他,一点儿不冤枉他。
第二天,张洛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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