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然后还是分了男女宾各自上了马车宫车,却也并没有分得太仔细,有些关系近些的男男女女还是会走在一起,一个在马上,一个在车里,三五不时地说上几句。
凤羽珩没有坐自己的宫车,她跟玄天歌坐在了一起,忘川黄泉陪着,连带着玄天歌带着的侍女一并坐在车厢内。冬季天寒,这车厢里还摆了炭火盆,让黄泉直叹:“公主的宫车就是好。”
玄天歌气得伸手去捏她:“你们郡主的车就差了吗?谁叫她自己不带车来。”说完,又对凤羽珩道:“不过话说回来,今年也是够冷的,虽说没像前年那样闹冬灾,可雪是得不厚,这天气却冷得一点都不比冬灾时差,我隐隐觉着还更甚一些。”
凤羽珩点头,“是啊,前年最低气温零二十四度,今年已经达到了零二十九度,眼瞅着就要奔三十度去了,能不冷么。”
玄天歌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总算也知道是更冷,便也没多问。凤羽珩的奇奇怪怪她也算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偶尔说几句听不懂的话到也不算什么。“从京城到东郊的猎场,大概有三个时辰的车程,咱们炭带得足,到也没事,宫里那些妃嫔主子一个个的也是会养着自己,不会吃亏,只是苦了那些随行而来的官家小姐们,我看她们那种马车十分局促,怕是放不火盆的。”
凤羽珩失笑,“咱们的舞阳公主什么时候也知道心疼起别人来了?那些官家小姐什么时候入得过你的眼?你管她们冷不冷的?”
玄天歌白了她一眼,“我到是不心疼别人,那不是想容也跟着来了吗?皇伯伯准了四哥出来放风,听说四哥死气白赖地把想容也给拐了来,我是怕她冻着。你也是的,好好的跟凤姚两家闹什么断绝关系,搞得现在连想容也不能亲近,我看她在后头要是冻病了你心不心疼。”
凤羽珩挑开帘子往外看了去,帘子才一掀开,立时就有一股子冷风灌进来,冷得车里的人直缩脖。“想容冻不着的。”她看了一会便将帘子又放来,伸手去烤火,“你也说了,是四殿拐着她来的,以四殿如今对想容的上心程度,你觉得想容会挨冻?指不定车里的火盆就比咱们这个烧得还要旺些,指不定现在还披着四殿给的兽皮大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听她这么一说,玄天歌到跟着点了点头,“我到是忘了这一茬,罢了,算是你有理。不过你提到兽皮大氅,到是有个事儿许是你愿意听的。”
“哦?什么事?”
“阿珩你知道的,咱们大顺这两年一直都没有去冬围,可这冬围是以前皇伯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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