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淬炼劲力的速度,也更快了,大概再有个十五日左右,我便算正式的练家子。
一月破关,练筋入门,按照梁老头的说法,应是较为拔尖的那撮亲传!”
缓缓收住架势,平复激烈的吐纳,让气血上涌的通红脸色恢复正常,白启这才擦洗身子,换好干净的粗布衣裳。
阿弟最近做学堂教习介绍的散碎活去了,给大户人家整理藏书,每天誊抄两个时辰,中午管一顿饭,赚三十文。
跟苦哈哈的打渔人、砍柴人相比,算是很轻松的好活计了。
偌大的宅子里头就兄弟两个,厨娘、帮工啥的,都还没来得及找牙行物色。
只能暂且将就着,随便寻个附近的脚店祭一祭五脏庙。
梁三水过给白启的宅子,位于外城东边的二仙桥,临着一条溪流,各色各样的门头铺子错落交织,整体环境要比脏乱差的棚户区好很多。
周围居住的妇人来此浆洗,捣衣之声不绝于耳,成为县上闲汉最爱看的风景。
“七哥,又来了?里面请!”
搬来这里后,白启已成熟面孔了,小厮连忙招呼:
“今个有熟鹅、嫩鸡、蒸好的馒头,还有些獐子肉……你看看要些啥?”
“老三样吧。”
白启胃口好,不挑食,每次都是荤素搭配,米饭馒头管饱。
“好嘞!上一盘熟鹅,两样菜蔬,搭一壶热茶,算是小店送的!”
小厮颇为热情,招待周到。
街坊四邻的门墙透风,消息传得快。
没过几天大伙儿就知道,这位住进大宅的白七郎,乃是开鱼档的商户。
年纪轻轻就有产有业,要么自个儿本事不小,要么老爹本事不小。
反正都是得罪不起的厉害角色。
“这阵子置办东西、吃饭花销、大补药材……真真是花钱如流水,算起账来心疼死了,跟割肉似的。
若非问水哥借了些,撑不住几日就入不敷出了。”
白启坐在靠窗的位子,往外望就能瞅见溪流潺潺流淌而过。
乡下地方不怎么注重男女大防,很多浆洗的妇人本钱雄厚兜不住,就可让闲汉大饱眼福。
当然,他如今没这份兴致,只是简单的放空思绪。
盘算接下来怎么赚生活的进项,以及如何通过自身努力,更好在黑河县站稳脚跟。
“长顺叔那边,已经并过来三条舢板,两条乌篷船,规模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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