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与人为善,顺手帮了一把。”
宁海禅微微颔首,尽管道丧之后,茅山正统不存。
诸多打着支脉旗号,行走世间的门人弟子,也是良莠不齐,泥沙俱下,弄得名声大坏。
但他听阿七讲过,那两个自称野茅山的年轻道士,谨守师门律条,每日按时功课。
这年头旁门散修,还愿意持戒的,当真如同青楼勾栏里冒出个贞洁烈妇,稀罕得紧。
“快些见过你秋叔,为师的十年老友,堂堂道宗真传,差点名登仙籍。”
宁海禅招招手,随口捧两句秋长天,把人架上去再说。
“我时常听师父提及秋叔,当年游历义海郡、天水府,威震伏龙山,名传怒云江,可谓惮赫千里,叱咤风云!”
白启素来擅长揣摩师父心思,如何领会不到宁海禅的话中深意,赶忙打蛇随棍上,不吝溢美之词。
“伱这徒弟,做事性情……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这位秋叔,瞧着也是超拔脱俗,气度非凡,怎么就跟师父厮混到一起了?
横了一眼看热闹的宁海禅,秋长天仰面叹息,这一趟黑河县来的真不是时候,亏血本了!
他指着门外的那头毛驴:
“白七郎是吧?作为长辈,头回见面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
金银太俗气,宝材太市侩,难以表达心意。
瞅见那头驴没有,它跟着我十七八年了,渐渐通了灵性。
你牵走,方便以后代步赶路,若是饿了,还能做几顿驴肉火烧填饱肚子。”
白启转过头,还未接话,那头毛驴就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出老远,长脸呲着大门牙,骂骂咧咧道:
“秋长天你个杀千刀的!出门遭雷劈!”
宁海禅亦是眼角一抽,这厮当真抠门到家了,再想榨出几两油水难如登天。
“多谢秋叔,心意领了,这驴与秋叔你的情分如此之深,我哪能夺人所爱。”
白启瞧着跑得比他施展白猿功还快的毛驴,估摸着不比八岁的蛟妹差多少。
“开开玩笑,秋某人不似你师父,自诩两袖清风,实则穷酸得很。我前阵子给人算卦,刚好得了六两六的龙纹铁精。
听闻你还跟黎老头学打铁,日后手艺成了,铸一宝兵用得上!”
龙纹铁精?
白启心头一跳,这可是好材料!
锻打兵刃的时候,只需添加些许,便可以增添灵性,孕育龙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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