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无所谓地笑笑,“这也不是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妈是不是孤儿,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妈就是一个人,她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打工养活我,我也没看到有其它人过来跟我妈走动,所以我想我妈可能是个孤儿没有亲人。”
“那你妈妈从来都没有跟你聊起过她自己的事吗?”问这话的人是徐妍,徐妍觉得一个人怎么会靠猜测来判断自己的母亲是孤儿,母女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聊过去的事?
她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她并不了解季溪跟她的母亲相处模式。
在那相依为命的十八年里,季溪的母亲从未跟季溪说过三句以上的话,那间窄小的出租屋里除了酒味就是冰冷冷的气息,没有一丝温暖。
所以季溪只能回答她两个字,“从未。”
“你妈妈现在还在安城?”徐子洋问。
徐子洋话音一落,云慕锦跟顾夜恒同时看向徐子洋,最后是顾夜恒告诉徐子洋,“季溪的母亲早就过世了。”
“啊!”徐子洋面露尴尬之色,连声跟季溪道对不起。
季溪笑了笑,不过她投向徐子洋的目光又多了一分探寻的神色。
徐子洋不仅跟云慕锦关系不错,跟夏月荷也有来往,季溪想这云慕锦跟夏月荷之间的战争因为她的存在目前闹得这么僵,一直在帝都的徐妍肯定有所耳闻,但这个徐叔叔居然对此一概不知。
这还真有些耐人寻味。
接下来,徐子洋不再问季溪关于她关于她妈妈的事情,而是把话题投到他来帝都的目的来。
他想进入国内玉石市场,想问云慕锦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
“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对国内的整个环境不是很熟,再说我也没有涉足玉石行业那有什么关系。”云慕锦一口回绝。
徐子洋就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顾夜恒。
顾夜恒笑着说道,“华北地区玉石协会的会长在名都不在帝都,徐叔叔您想进军国内玉石市场应该到名都去托关系才行。”
他这不是回绝而是道出事实。
国内玉石市场做的最好的地方其实是名都而不是帝都。
“名都!”徐子洋苦笑道,“名都这个地方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但不是特别熟悉,平时也就是生意上有些来往,他们跟那个协会会长也不熟,不过……”
“不过什么?”顾夜恒问。
“不过我们徐家跟那个常会长倒是有些渊源,只是这种渊源我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就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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