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解决,今天她不仅要像别人那样撸串,还要大口地喝啤酒。
她要改变自己,让自己活得更接地气一些。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候天赐一个人干掉了一大盘烧烤,喝了三瓶啤酒。
她的豪迈引得老板跟食客纷纷侧目。
不过,今天没有任何人来跟她搭讪。
候天赐突然发现,这些在大排档消费的男男女女要比那些在高档酒吧消费的男女高尚的多。
最起码,他们心里不会想着龌龊的事。
候天赐像所有醉鬼一样,喝醉后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她打了门,发现家里亮着灯。
已经喝醉了的她并没有在意,脱了鞋光着脚就去了厨房,她想给自己倒一杯水。
没想到厨房里站着一个人,是司羽非,穿着一套睡衣头发湿渌渌的,正在厨房里煮面条。
候天赐看到自己找了半天的人现在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悠然自得地煮着面条。
她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了?”凭着酒劲她一把过去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幸好司羽非个子高,虽然他在厨房煮面也听到了候天赐回来的声音,所以做了一些准备。
候天赐这一拽,并没有让他把锅里的面给洒了。
相反,他还手疾眼快地把火给关了。
“别拽!”他提醒候天赐。
候天赐那听得进去,他越说不要拽,她手里的劲越大。
最后,人高马大的司羽非被她拽到客厅。
她一把将他甩到了沙发上。
当然,这其中也有司羽非的配合,因为他闻到了候天赐身上的酒味,他在酒吧里上过班,知道女人一旦喝醉了酒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现在只是拽,要是跟她讲理,她可能会挠人。
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没必要的反抗被对方挠成了大花脸。
司羽非被候天赐甩到沙发上后略有些无辜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候天赐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身子凑到司羽非面前说道,“小子,你要问问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都去报警了。”
“报警?”司羽非是啼笑皆非,他就一天没有回来,还没有到要报警的地步。
这个女人是怎么了,难道有迫害妄想症?
“你喝酒也是因为我没有回来?”司羽非指了指候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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