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分福惆怅的揉揉眉心,“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吧。”
“比如?”
“比如……沈施主,玫瑰花的香味总不能是永久性的吧?”
“肯定不能是永久的呀!”沈琪摇头。
“既然不是永久的,那就用风吹或者用水洗,虽然不知道需要多久,总比让守鹤一直封印在这里面的好。”分福指了指脚下的圆球。
“嗯,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沈琪了然,抱起水包木就往外走。
“沈施主要去哪?”分福问。
“我要找个地方给干脆面冲冲凉,冲完就不臭了。”沈琪答道。
“贫僧跟你一起。”分福连忙跟上。
“叽!”兔兔也要一起!
小兔子蹦蹦跳跳的也跟上了。
小不点见家里就剩下自己,犹豫片刻,也跟上了。
“嘤嘤嘤!”等等我!
“你们……啊,行吧。”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非要跟着,但沈琪没有任何意见。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屋子,趁着天色没有完全变暗……
哦,已经天黑了。
沈琪脚步一顿,扭头又回来了。
“沈施主?”
“关门。”
“啊?”
“我说关门。”沈琪不耐的挥挥手,“天黑了,该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都忙一天了。”
分福握在门把手上的手迟迟未动。
他之所以想要跟着一起,就是怕沈琪大晚上的犯困,一不小心又睡过去。守鹤已经够可怜了,他不愿自己的老伙计受到更多的伤害。
那现在不出门了……
“可是守鹤怎么办?”分福的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担忧。
“干脆面是尾兽,在里面呆一晚上没关系的。”沈琪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劝道,“老福你也别操心了,早点休息,一大把年纪的,早睡早起身体好。”
“不可。”但分福不听劝,“就因为它是尾兽,才不可以让它在这里面待一个晚上,空间太过狭小了。”
他了解守鹤。
别看守鹤在沈琪面前乖巧到像一只舔狗,但傲娇、自负、别扭、向往自由等等,都是刻在一尾骨子里的东西,哪怕它面上不曾表露,心里头肯定也不是滋味的。
将心比心,分福想让它早些从这个球体里解脱出来。
但沈琪不以为意:“安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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