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申大娘子从申大人的口中听到如此评价之时,她的反应自然是会如此之大,毕竟,要是这话给人给听到的话,那他的娘家侄子可就是毁了。
“官人!”
申大娘子的心里既是伤心,又是委屈:“言诚可是我的亲侄儿呀,你……你怎么能这般说他?”
“要是这话被人传出去,那他的前程可就毁了!”
申大娘子泪眼朦胧,心里更是悲苦交加,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
“哼!”
听到自家大娘子这话,申大人却是冷笑一声!
“娘子,你既然知道这话的厉害,那怎么还将其扯到盛长权身上?”
对于自家娘子对于娘家的偏执,申大人有意打击道:“纵使你再不喜欢这小子,但他也终究还是礼儿的好友,是我们的晚辈,你怎么口出如此妄言?”
“要是让这话被他和礼儿二人听到了又该如何是好?”
“尤其是礼儿,到那时,你要他如何自处?”
申大人有意要为盛长权抱不平,同时,也是想借此来点醒自家这个糊涂大娘子,省得她被娘家人所蒙骗,看不清其人本性,被其给当成傀儡。
“这……”
申大娘子讷讷无言。
“而且,我这话也并非是胡言妄语。”
眼见申大娘子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申大人话音一转,却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言诚,这孩子,倒是真有些心术不正……”
……
笃行轩。
当盛长权带着申家姐弟二人一起论述了一番科举经义之要点之后,不仅是申礼,就连申珺看他的眼神也是愈发的奇异了。
不,或者说,是当无人注意到的时候,申珺望向盛长权的眼神却是变得更加深邃了。
而这“深邃”,却是意味不小。
这其中三味,倒也简单,不过是申珺作为姑娘的那些小女儿心思罢了。
说起来,申珺的年纪本就是要比盛长权要大的,所以,在某些事儿上的心思也是有着不少的,更何况,之前申大娘子又是跟她说了那么一番话,所以,当盛长权做出什么之后,她的注意力自然是多了不少的。
那就更不用说,盛长权的这出色表现了。
有幸于两世积累,且诸多的奇遇机缘,盛长权的文道实力着实是不可小觑,他除了在一些朝廷大势上看的不太清楚之外,旁的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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