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之又悬,可是路可算趟过来了。
黄一鹤心中对未来无限畅想。
嗯,不过看观众们反馈,效果最好的还是《吃鸡》这个节目。
这就更让黄一鹤坚定了一个信念:
明年啊,还得请江弦来当顾问!
当然了,有夸奖声,也有各种批判、批评的声音,说这点不好、那点不好的。
不过都没掀起什么风浪。
一句话:
“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从大年初一开始,观众们给春晚策划组的来信就不停。
最后逼得央视没办法。
领导们一商量,做出一决定:
对春晚的信件,单独设立一个收发室。
消息传到江弦耳朵里头,他也是哭笑不得。
这也是单开一页族谱了吧?
这年头节奏慢,过年过不完似得,从小年开始慢慢铺垫,除夕达到高潮,直至初七余韵缠绕,中间再干点儿别的,等到正月十五吃完元宵,这年才算是慢慢完事。
对了,这会儿年假也没7天,整个就3天,大多数人还都是国企职工,3天也放不了,中间还得三班倒.但3天也够用了,7天大可不必,毕竟这会儿不用996,也没多少人在外地打工,更不用刺激消费。
江弦刚把年过完,就收到一封聂华苓的来信。
他还挺意外的,拒绝了聂华苓,人家居然还给他回信一封,可谓是给足面子。
拆开一看。
“尊敬的江弦先生:
来信敬悉,迟复为歉。
对您没办法访美一事,我感到深深的遗憾,我和我的爱人都十分的想见你这位出色的青年作家一面,前不久,我托人从国内寄来你的作品,读了几篇.”
信前面的内容是聂华苓简短的问候,以及她对江弦婉拒自己邀请的遗憾,后面则是她对江弦一些作品的评论。
最多的篇幅给了江弦最新创作的《最后一个匈奴》。
“从这部作品里,我仿佛看到一位向我走来略带忧郁色彩的行吟诗人,一位周旋于历史与现实两大空间且长袖善舞的舞者,一位善于讲‘庄严的谎话’(巴尔扎克语)的人。
我甚至生出一种冲动,很想要当面请教江先生:
我不明白,匈奴这个曾经震撼过东西方世界的伟大游牧民族,怎么说声没有了,就从历史进程中消失了?”
在信的后面,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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