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江弦的一言堂?”
“呵呵。”
罗承翰轻笑着摆摆手,“老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过度理解了,但是有些时候,我觉得我们做工作,还是应该服从组织安排,下级听从上级,你说呢?”
“.”
江弦听不下去了。
有些人是干事儿的,有些人是当官儿的,罗承翰明显属于后者。
“这事儿胡启明厂长知道么?”江弦语气淡然。
“什么事儿?”
“广告的事儿啊。”
“害,这么小一件事儿,又何必通知厂长?咱们文学部自己商议解决不就行了。”
“为什么不说?”
江弦忽然发问,“怎么?你罗承翰要把文学部变成你的一言堂?”
“这是什么话?”罗承翰瞪圆了眼。
“呵,我没啥意思。”
江弦笑了笑,扭头出了办公室,梁晓声在后面叼着根烟跟着。
“怎么样啊?”
“江主任?”
“你去哪儿啊?”
江弦默不作声,一路往熟悉的厂长办公室去。
敲了三下,门被打开,江弦见着胡启明,这会儿穿一件儿黑色运动服。
“胡厂长,锻炼呢?”
“练功。”
胡启明擦了擦汗,他钻研气功已久,深得其中奥义,还常用气功给人看病。
“江弦同志,听说你去美国了,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
“前不久。”
江弦寒暄几句,便把文学部的事情讲了出来。
“《电影创作》成立已久,一直归属在文学部里面,我觉得这是不恰当的,像是《十月》,成立最初是在京城出版社文艺编辑室,现在已经基本脱离出来,我觉得《电影创作》也到了这样一个阶段。”
“.”
胡启明静静听完江弦的话,又运了一遍功法。
“这件事儿,我看还是不能草率决定,毕竟我们是电影厂,不是出版社,情形不同。”
“那胡厂长,我就要您一句话吧,《电影创作》今后能不能不受文学部的干涉?”
“这怎么行?”
胡启明皱了皱眉,“既然是文学部的单位,又没脱离出去,你说的这像是什么话?我知道,你可能和老罗不熟悉,交接工作发生了矛盾,两个人可以慢慢谈、慢慢解决嘛,老罗他做这些,不也是为了厂里,为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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