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二人对我的误会,李观一或许会一刀把我杀了,为避免此事发生,需有许天戈在。”
“许天戈宽厚,藏不住话,可让我名气动于李观一处。”
“且,许天戈的农桑之术,对于此刻的李观一来说很有用,若是李观一杀我,则会令农家学派离心离德;他这样的人,就算是为了保护许天戈,也不会杀我。”
文灵均缄默许久,道:“元执倒也不至于要杀你。”
文鹤讶异,道:“是吗?”
他扫了扫衣摆,道:“若我知道对面有我这般人。”
“不杀了实在是睡不着觉。”
文灵均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什么。
文鹤反倒是洒脱起来,平淡道:“君子自知,所以能自保;君子知天下,是以能保国,我希望许天戈保我之命是真,可是,希望李观一与民相生息,也是真。”
“只有平定的时代,你我这样的人才可善终,否则,只要有一个心中野心还未曾平息,你我就会被牵连出来;就算是天下统一,可若是民心没有定下,你我这样的人也会因有搅起乱世的可能而被杀。”
文灵均无奈摇头。
“文鹤你啊你,说的是什么……”
面容朴素寻常的青年走过文灵均,语气木然:
“若天下人人皆可谋身不害命,天下乃定。”
文灵均忽缄默不答。
学宫,江湖,文武二道,皆有变,宗师出世,农家墨家二门,几乎有弃学宫而入天下的气势了,只是这一日,李观一习武,却觉得有些困惑。
他自从那一天突破了境界,从二重天到了五重天,青铜鼎就是始终震颤,似乎极渴望汲取力量,嗡鸣不止。
但是,凌平洋这样的五重天巅峰之气,青铜鼎看都不看。
而剑狂,司命这两位,青铜鼎却是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李观一疑惑的时候,应国终于把大船给送过来了,麒麟军准备登船,以奔赴中州。
凌平洋入内禀报,道:“主公,有客人来。”
李观一道:
“是姜高吧,作为应国太子,此刻自然要送送咱们的。”
凌平洋顿了顿,道:“还有另一个人。”
“应国当代的大司马大将军。”
“亦是,薛家薛道勇的大女婿。”
李观一怔住,想到了赵大丙说的八卦,薛老的两个女儿,一个成为而今的陈国皇后,另一位,则似是年少游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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