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怎么又能够来反驳寡人呢?」
冯玉凝的手都在颤抖:「你,不过一死,何苦如此?」
陈鼎业道:「如你所言,若是要诸位性命,最后也不过一死,只是如此简单要了诸位的性命。”
「寡人不尽兴啊。”
冯玉凝的面庞涨红,悲愤,绝望,痛苦,最后他指着陈鼎业,咬着牙,要把自己的怨毒和愤恨,杀机和不甘都从唇口之间喷出去,道:「昏君!昏君!」
「你这样的昏君,后世子孙,皆要喝骂于你!」
「你之谥号,必是【炀】!”
陈鼎业放声长笑,随意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袖袍一扫,长身而起,道:「昏?错了,丞相,寡人并非是昏君,而是——”
「暴君!」
「至于炀。」
白发飞扬,这往日作为陈国威严和权力最高之地的皇宫大殿之中,被溅射出来的鲜血所笼罩,
带着一种血腥荒诞的恐怖感觉,君王淡漠道:「炀,太温和了。」
「寡人当封【厉】啊。」
冯玉凝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厉。
这一个字,从君王自己的嘴里面说出来,却自有一股森然幽冷的味道,冯玉凝身上沾染的血冷却下来了,他感觉到了刺痛浮现,一股淡漠的寒意从后背攀升上来,让他的身躯都僵硬。
去礼远众曰炀,言不率礼,不亲长。
陈鼎业从容地步往下走来,君王踏着白玉台阶,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血腥之地,落入了冯玉凝的心底里面,也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典籍之中,对于谥号的记录。
一步一步,脚步清冷肃杀。
杀戮无辜日厉!
暴虐无情曰厉!
狠无理曰厉!
扶邪违正日厉!
绝对狠厉,绝对暴虐的谥号,陈鼎业走到了冯玉凝身前,冯玉凝手中的剑本来是想要抬起来,
想要直接指着陈鼎业的心口的,但是在那种巨大的压迫性下,他竟然没有勇气提着剑。
剑刃渐渐垂下来了,陈鼎业往前,冯玉凝跟跟跪跪往后。
陈鼎业淡淡道:「右相,才通天地,明辨是非,不知可能知道,你的手段算是详细的情况下,
寡人,是怎么样知道你这么多密信的?
冯玉凝的身躯颤抖了下。
陈鼎业袖袍一扫,手掌抬起,手背抽击在冯玉凝的脸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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