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百声的嘴,要不然,就有可能翻了船,我要翻了船,你还不得人仰马翻?你的幸福是嫁接在我这棵参天大树上的,只要我不倒,你的幸福才会万万年,知道不?”
“到底怎么啦?”
“别问了,没时间跟你解释了!”
胭脂知道那东西能值好多钱,可是陈仲秋说得认真,只好去拿,三大层两小层,包了这么长时间,实在舍不得,这他妈不义之财,来得快,也去得快,说实话,陈仲秋虽是个混蛋,当初是霸王硬上弓占了她,且年龄又大她一轮,可是婚后对她不错,所有钱全交给她,任由她吃她喝,就冲这一点,胭脂还是心存感激的。
月朗星稀之夜,惶惶不可终日的陈仲秋,敲开了郝百声家门,噗通一声,抱着个木盒子,往地上一跪,“镇长大人,求你救我!”
陈仲秋这个样子,把郝百声吓一跳,“你……你这里干什么?起来说话!”
“镇长如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来,镇长,我陈仲秋做了小人了!这里是官窑宋瓷,送给镇长,求镇长救我!”陈仲秋把东西往上一举。
“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陈大队搞不定的事?别人只知道土木镇有你陈大队,不知有郝镇长!”
“郝镇长,我算个什么东西!今后我陈仲秋在土木镇以镇长马首是瞻,只要镇长所需,必当上前,求你了!”
“哎呀,仲秋老弟,严重了,现在土木镇正处在风雨飘摇时期,你我要同舟共济才是,你既然把话说得这么诚恳,我要再不接着,是不是就真的不识抬举了,这样吧,你起来,先把东西放下,坐,坐坐!坐下来说话!”他把陈仲秋按在板凳上,“我早就跟你说过,黄兴忠咱惹不起来,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死了人,别人可不管是怎么死的,这笔帐是要算在你头上的,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你撞上了,说句你不爱听的,没有我罩着你,他早就削你了,还轮得到今天?既然你也成心,这事就算过去了,明天呢,我带王柱子亲临黄家大院吊孝,既然事已经出了,咱既不能认怂了,也不能当没有这事,为了安全起见,这两天你就不要来联防队了,我怕黄兴忠回来枝外生枝,我让郝汉代管两天,等风头过去了,你再来,你看怎么样?要是黄家人来了,我也好说,是不是?这叫避风头,知道不?”
“可以!”陈仲秋明白:联防队终究还是郝家的,他之不过是把一盘散沙训练成一支队伍,兔死狗烹,他的结局似乎一开始就注定了,也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早就想去西凉城混了,那个亲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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