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酒鬼要他有何用?找人送他去柴房,关他三天禁闭!我们回去吧!也不怪我们这样无用,我们的大把时间都在浪废,反观人家黄兴忠他们,人家都是在有限时间里,做最有效的事,我知道我比人差哪儿了,我们不能叫人比下去,从今天起,必须集体振作起来,是毒瘤就要清除掉,否则我们不能有健康的肌体,吃完饭,休息一下,我们一起去议事厅,你负责通知军师!”
剪子梁上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没有的自我革命,从纪律到执行,从胡麻子被吊打到被撸,中间经历过怎样的蜕变,没有人能说清,有些人满怀失意,偷偷溜下山,跑了容易,回来难,山上布防不仅改了,想回来的人都被堵在那儿,除过晨操晨练,以往的懒散差没影了,连巩德明也不例外,每天跑得热汗涔涔,大气直喘,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克刻自己。
太阳妩媚如女人,巩德仁的小毛驴晃晃悠悠上了山,坐在毛驴上叭嗒叭嗒抽旱烟袋的巩德仁被叫了下来,“为啥?你们不认识我啦?我是……”
“对不住,大爷,这是我们大当家最新规定,他也一样,凡要进山门者,必须到此下是下驴!我们也没办法!你找我们大当家的,今天在,上两天,你要来还不一定找得到,那些天他们一直出去,请!对不住你!”
巩德仁把个旱烟袋依旧抽得响,拉着毛驴就往山上去,“这巩德明开始泛浑了,还整顿上了,你们又不是军队,说到底还不是土匪吗?叫什么真?”
“大哥嘟囔个啥?叫你多走几步路,还生了气!谁规定土匪就该散乱无扎?习惯就好,我也一样,我们山上正在按照军师和天成老弟要求,整顿肃纪,效果很好,我们甚至开除了一些素质低劣的、不服管教的人,不能再搞过去那一套脏乱差了,要适行军事化管理!”
“真事?不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我还咋这么不信呢?千年土匪一个玩法:靠个“义”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无一例外!”
“那就欢迎在哥经常来监督我们!”
“看来陶姑娘这包普陀散还真不是一般药,服下去能够立竿见影有奇效,如果是这样土匪,我愿意……?”
巩德明接过巩德仁手中缰绳,“你愿意举家投奔?”
“那倒不至于,我愿意把巩震山交到你门下,当这个义匪!”
“你就这么放心不怕我把他带怀了?”
“不怕!怕就怕你们三分热度,这孩子由于亲娘死得早,我一直是包包裹裹让他长这么大,总怕他受屈,不肯叫他吃苦,是我的骄纵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