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让我看看,谁能在这样被偷换试题的情况下如鱼得水。”顾婵说。
老院士听她这么一说,这才又赶紧走上前去,将被偷换的试题,原封不动的又放了回去。
可就在这时,顾婵突然咧嘴一笑,心生一计,连忙挥手将老院士叫住,“等等。”
“领主大人,还有何吩咐吗?”老院士疑惑说。
“你别就这样给它放进去,每道试题上再给它添点儿东西错下意,到时收上来的答卷,若谁还按原意答,那不就证明这调换试题的事儿,与他有关吗?”顾婵坏笑说。
老院士先是听的一愣,接着他才回过神来说,“不愧是领主大人,头脑就是灵活,不过万一此人看出试题错意了,不上当,那可怎么办?”
“笑话,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一看就是本来没什么文化,还想让自己变得很有文化,受万人崇敬的人,试题若是小小错意了,我认为此人不一定能看出来。”顾婵不屑一顾说。
调换试题的人,肯定是知道这试题是什么的,指不定早就把答案背好了,只需要腾抄一遍上交就好,所以这会儿她就赌这个人是个大草包,看不出来她在偷换的试题上,小小的动了些手脚。
老院士低头想了想,觉得顾婵说的也合理,之后他便不再多说,马上拿来毛笔,开始和顾婵商量着,在被调换的试题上,小小的动了些手脚,以达到让试题仅有小小的错意,若不仔细思考的话,很难察觉出来。
不久后,两人做完了这事,才又将试题放回各自的箱子里保存好。
接着他们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悄悄离开仓库,返回万舒园高亭内。
而顾婵二人回来没过多久,第一场比试时限到了,所有参加诗会的人也都交了答卷,然后由老院士领着江南书院众院士一起,开始上台审核批阅,并将优秀的诗一一念出来,供在场所有人鉴赏。
毫无疑问的是,那些真正有才学的人,以空白画卷为题作出来的诗句,的确也很惊艳,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顺利进入下午第二场比试。
而那些滥芋充数的人,做出来的诗句自是狗屁不通的被刷了下去。
炎俪做的诗,搏得了全场喝彩,但只可惜的是,她之前走了,直到现在也都没回来,不知道哪儿去了。
与她相比,顾婵随手写的那首小学时学的诗,竟然也成功晋级了,并且还被大家夸赞很有意境,极其有文采。
顾婵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懵了,偏头盯着炎锡山说,“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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