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马场一个月!利用你的驯马曲,驯服这些野马,让它们能尽快上战场!”
前一刻,小花还在想,野马可没那么容易被驯服,主人的能耐若是不够,可有苦头吃了,不知道军中哪些战士有这个荣幸获得野马坐骑。没想到,并不是由士兵自己套马了再去自己单独驯服,而是交给专门的驯马师驯服好之后,再分配给骑兵。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负责驯服几十匹野马的驯马师竟然是她自己!
究竟是古人都这么野蛮不讲理,还是这白袍少年惯会趁人之危、威逼利诱?小花自然不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马夫。
孙猴子是被骗而成为弼马温,越王勾践在亡国之后沦为马夫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她难道会因为莫须有的饥寒交迫而将自己禁锢在这片大草滩,自然不可能。
她觉得自己貌似患上了记忆缺失症,和那个洛冰渊有点相似,隐约觉得虚宇山正是她要去的地方,她不可能会乖乖陷在这里。
“我觉得,我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
“哦?”白袍少年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哼。
小花觉得有点好笑,他凭什么那样自信,搞得天下人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似的。
先前那个救助过她的气度不凡的黑衣男子貌似曾说过,若是遇到难处,可以去铁布肯乌牧场找他,她本来只记住了某某牧场,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铁布肯乌牧场。她找他弄一套衣裳应该不难吧,即使是男子的衣服也无所谓,走出这片牧场,到了镇甸,自然可以购置女子衣饰。
不过,素昧平生的,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去找人家,而且。那人并未留下姓名以及找他的方式或者信物,也许只是古人的客套之词,他并未放在心上,她自然也不会当真。
小花微微一笑。笑得也挺自信,白袍少年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她声音里自信的笑意,“你知道我来自哪里?要去何处?问都没问,竟然就替我擅自做主了。你这是自恋呢还是自大?”
“呵……自恋?自大?”白袍少年哑然失笑,“你不愿意?”
小花白了一眼他,理直气壮的道,“你这是强行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是违法行为!我肯定不会愿意!我并不是你手下的士兵,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强行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这说词倒是新鲜!你的意思是,我是强盗?强行掳掠了你?”
白袍少年见小花并没有及时回答,又加重了语气,“嗯?”
“难道不是一样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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