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于占松几个人,去哪里了?”
李永福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了。
“关大把头?他不是早就回安东了么?我年前那趟回山场子,就没找着他们。
水老鸹说,可能是他们受不了山场子太苦,先回安东了啊。咋地?他们没回来?”
到此时,李永福才觉察出,事情不对。
“跟着你去山场子的那几个人,前些天回来,关家那头这才知道,关寿山不见了。
现在关家正各处查找关寿山几个人的下落呢。”钱修成看了眼李永福,重重叹口气。
山场子活掐套后,那几个打手又留下一阵子。
直到木排全都穿扎妥当,水场子活马上开始的时候,他们才动身往回走。
这些人没啥事儿,怀里又有钱,这一路吃喝玩乐往回走,路上耽误了不少工夫,也就比李永福他们早了半个月回来。
而关家那边,左等右等,等不着关寿山回家。
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关寿山他们是要跟着木排一起回来呢,结果那几个打手回来一说,他们根本就没遇上关寿山,关寿山没在山场子。
关家人顿时就急了,立刻安排人,各处去打听关寿山的下落,到现在,还没找着什么线索呢。
李永福一听姐夫这话,冷汗就下来了,“姐夫,你是说……”
李永福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吓得他心里一咯噔。
“永福啊,你现在哪儿都别去了,赶紧走。
你姐和你媳妇,还有两家的孩子,我已经安排人送他们回山东老家了。
你现在也赶紧走,趁着现在还没人注意咱的木排回来了,你抓紧时间走还赶趟儿。
我这头处理一下其他事情,也回山东老家去。”钱修成塞给李永福一叠银票,催促他尽快离开。
“姐夫,不至于吧?咱在安东经营这些年,还有咱的山场子呢,就都不要了?”
李永福犹豫不定,总觉得是钱修成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哪至于就到这一步啊?
“永福,你不懂,自打去年官办木植公司一出来,我就知道咱这买卖是要做到头了。
往后就是咱出生入死,出钱出力不落好,官府在后头坐享其成、拿大头。
这买卖再做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不如及早收手。
咱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家底儿,回老家去置办上几百亩地,安安稳稳当个地主得了。”
钱修成也没心情坐躺椅了,就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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