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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猎狗,在雪地上滚成了一团,扬起了漫天的雪沫子。
满地翻滚的黑影,猎狗的惨叫和狂吠,野猪“咿、咿”的哀嚎,一时间,山坡上乱成了团。
混战中,青狼再次掏了跑篮子的后裆。
跑篮子那俩蛋外头薄薄的一层皮,被青狼它们撕的血糊淋啦,那是钻心的疼。
在地上扑腾一阵之后,那跑篮子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好不容易挣脱了狗群。
然后找了棵挺粗的大树,背靠大树坐了下来。
它这么一坐,后腚就护住了,而且背后还有树,不怕狗从后面偷袭。
那大跑篮子坐在树下,累的呼哧呼哧直喷白沫子,“咔哒、咔哒”的吧唧嘴。
很明显,这头大跑篮子已经愤怒到了极致,随时准备进攻。
青狼等几条狗也都累的不轻,此时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它们不敢贸贸然上前,于是就围在野猪前面,不停的狂吠。
如此一方面给野猪施加压力,使野猪一直紧绷着不能放松。
另一方面,也是给猎人报信,野猪定死窝了,快来。
幸好,这个时候,曲绍扬带着人赶到了,正好看见了那头被狗子围起来的大跑篮子。
“草,这么老大一只?”曲绍扬惊呼。
那跑篮子坐起来的高度,差不多能到曲绍扬胸口。
鬃毛一尺多长,两根两根向上弯曲的大獠牙,坐在那儿,就是作黑色的小山。
曲绍扬端枪瞄准,一个呼哨,狗子们立刻停止攻击,然后砰的一声,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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