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一起,都收到了炕稍的柜子里去。
“等啥时候你得空了,记得把这些银票啥的,兑一部分出来,存到咱家地窖里去。
我总觉得,还是真金白银更稳妥些。”
“嗯,行,得空了我去办。”曲绍扬也是这么想的。
别管什么银票还是钞票,世道一乱,哪怕是官银号,也未必保准儿,还是真金白银实在。
陈秀芸坐月子四十多天,两口子也没机会在一起亲热亲热。
这会儿家里没人,孩子也睡了,曲绍扬借着酒劲儿,就往媳妇跟前儿凑。
刚亲了媳妇两下,不等有别的举动呢,旁边的小根锁就皱着眉头在那儿吭叽。
“你这赖皮鬼,跟我抢你娘是吧?小混蛋。”
曲绍扬无奈,只能先放开媳妇,把儿子连同被褥一起拽过来,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这小子尿了好大一泡。“得,你先去洗漱吧,我给他换褯子。”
陈秀芸很熟练的抽出褯子,把湿了的衣裳也脱下来,仔细给孩子擦干小屁屁,再扑上一些粉。
新房子里屋不是对面炕,但是地下铺了地龙,靠南窗根儿还砌了一溜火墙。
就连间壁墙都砌的花砖,连着外屋炉子,只要炉子一生火,整个儿间壁墙都跟着热乎。
根锁还小,都怕他着凉,所以屋里烧的挺热乎,就算这小子光屁股一会儿,也不要紧。
小家伙儿睡了一觉,精神头挺足,两条小腿连蹬带踹的,一点儿也不老实。
陈秀芸找出来衣裳、裤子,重新给他穿好了,再垫上褯子,然后抱起来喂奶。
男娃娃饭量大,能吃,直到把两个奶都吃空了,这小子才美滋滋的松了口。
正好这会儿曲绍扬也洗漱完回来,于是抱起儿子来,跟儿子脸对脸,挤眉弄眼的逗小家伙儿玩。
根锁这娃性格挺好,不赖叽也不哭,人家一逗他,他就咧着小嘴儿咯咯直笑。
两口子哄着孩子又玩了一阵子,瞅着时候差不多,再把一次尿,然后放下孩子,哄着他睡着。
等根锁睡熟,时候就不早了,曲绍扬脱了衣裳,钻进被窝。
趁着儿子睡熟的机会,赶紧跟媳妇联络联络感情。
落雪之后,开荒的活就彻底不能干了。
家里这些伙计们,眼里都挺有活,不用东家吩咐,该干啥干啥。
不过,这几天,有些人明显就心不在焉了。
“东家,这落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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