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蓝此刻也顾不上啜泣了,但她却也硬气,跪在地上给李氏磕了好几个头,这才开口说道:“三奶奶明察,奴婢知道自己犯了那天大的罪,要奴婢死一万次也在所不惜,可为了奴婢肚里的孩,有句话奴婢不得不说,奴婢肚里的孩千真万确是那三少爷的,是忠勇侯府的孙,三奶奶您要我死没关系,可这孩是无辜的啊,求三奶奶开恩,救救我的孩吧”
李氏眉头微微一皱,这樱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一点没有扯谎的意思,以她对那王卿俊的了解,她本就已经有些相信这樱蓝说的话了,可毕竟关系到忠勇侯府的名誉,她必须将事情查得清清楚楚的。
李氏冷笑一声,继续质问樱兰道:“你口口声声说你肚里的孩是三少爷的,你可能拿出凭据,咱们忠勇侯府的孙,也是能随随便便就冒认的吗?”
樱蓝跪在地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猛然抬起头,那脸上带着决绝的表情:“三奶奶,奴婢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这孩就是三少爷的,若是三奶奶不相信,奴婢就在这儿以死明志”
说着竟是已经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要往一旁的柱上撞去,樱蓝这么聪明的奴才,她当然不会轻易就寻死,她知道三奶奶定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她这样做,只是想给旁人一个假象,她也是可以三贞烈的,与那三少爷**,她也是“万不得已”的。
李氏依旧是冷笑着看那要撞向柱的樱蓝,好个狡猾的丫鬟,知道自己不会让她死,就给她来这么一出,那就该让她吃些苦头,让她知道,在主面前卖弄她那些小心思,她还嫩了点。
李氏没有叫人去拦,那樱蓝惊疑间却也不好真撞上去,就装个样绊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爬不起身来。
李氏看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命令道:“把这罪奴给我扶起来吧,可不能让她死在我这儿了,不仅脏了我这儿的地方不说,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哪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啊。”
樱蓝被拖到原来的地方跪好,心里可算是咬碎一口银牙,她一早想到李氏不好对付了,可没想到竟也这般心狠,这苦肉计瞒不住她,只得另想它法。
李氏看着虚弱地跪在那里的樱蓝,又慢地说道:“你也不必在我这儿演什么以死明志的把戏了,我可不吃这套,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那你肚里孩的生父我自会查查清楚,如果让我查出你信口开河,污蔑主,那可不仅仅是被赶出忠勇侯府这么简单了。”
听着李氏阴冷如毒蛇一般的语气,樱蓝没来由地打了个颤栗,轻轻抚上了自己微微有些突起的肚,她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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