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国营饭店这类的紧俏单位,也算值个!但是按她说的,最有希望的,不过就是个双喜煤矿的正式工人……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按照桦树林公社乃至黑瞎子岭镇的习俗,这闺女嫁人了,娘家还全家扎脖,出大头钱给办工作的事情,可从来都没有过。
姜老太太就算再怎么想答应下来这事儿,也得考虑到几个儿子的态度。
就算儿子们勉勉强强能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支持给大春儿丫头办工作这事儿,可是从大房到五房的儿媳妇儿们,又会咋想呢?
大房二房的孙子孙女们,也都一天天大了……
姜春菊跟姜老太太聊了一阵子,把难题抛给了姜老太太,自己就悄眯声地躲远了。
姜老爷子一见姜老太太愁眉不展的模样,顿时就觉得心疼了:
“芳泠啊,你这是咋地啦?有啥为难事,值当你这样?
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是不是大春儿丫头她婆婆家,又出啥幺蛾子啦?”
竖着耳朵听着周围形形色色的动静的姜英秀,听到这里,不由得扑哧一乐。
没看出来,这姜老爷子还是个真相帝!
只不过这回,他的猜测出了点儿偏差这回出幺蛾子的,可不是你大闺女的婆婆家,而是你的大闺女本人!
姜老太太一反常态,没有第一时间就跟姜老爷子哭诉自己的烦恼。
反而继续皱着能夹死苍蝇的眉头,长吁短叹,唉声叹气,看姜老爷子一眼,便欲言又止,又继续长吁短叹起来。
姜老爷子生气了,直接从炕上下来了,拎着自己的旱烟袋,趿拉着一双在家穿的旧棉鞋,去外屋地找了正在不着痕迹地跟几个妯娌套着近乎、言笑晏晏的姜春菊:
“大春儿丫头,你给我过来!”
老爷子的嗓门儿还是很给力的,这一声喊出来,整个外屋地都安静了一瞬。
姜春菊有些脸上下不来,讪讪地迎了上去:
“爹,你老找我啥事儿?”
姜老爷子没客气,手里的黄铜烟袋锅当啷一声就敲上了姜春菊的脑袋:
“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旋了,连点人事儿都不懂?说!你到底是怎么惹着你娘了?看把你娘给愁得!我问她她还不跟我说!”
姜春菊原本以为姜老太太已经把她给卖了,此时一听姜老爷子的话,顿时脸色都放松下来:
“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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