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走他携带的所有现金。
两人打斗中,他为了自保才取出毒针对付乔纳森。跳窗逃走,只是本能地不想被发现他杀了人。
至于为什么进行面部伪装,理由也简单,不想被乔纳森那种劫匪盯上。
雷斯垂德学会了提取指纹的方法,也成功地在雪茄盒内侧提取到沃尔的指纹。
这却无法被当作证据。别说向上走到庭审程序,就连顶头上司伯德也对这种发现不屑一顾。
“行了,我不想听手指皮肤的故事。”
警长伯德不耐烦挥挥手,“准备一下,你去办手续。明天让沃尔先生取保候审。”
雷斯垂德忍耐怒意,问:“一个杀人犯,他的杀人事实成立。羁押不到48小时,就这样放他出去?”
伯德像看傻子一样看这位下属:“什么叫杀人犯?这叫做嫌疑人。你要重新学一学语言学。”
伯德又说:“又不是放出穷凶极恶的罪人,不用大惊小怪。沃尔先生能让律师朋友搞定保释材料,完全符合司法程序,你凭什么不放人?再说沃尔先生是为了心爱的人与劫匪搏斗,不小心让罪大恶极的劫匪提前去见死神。”
雷斯垂德试图争辩,“那不是真相,真相是杀人灭口。乔纳森的雪茄,明明是沃尔给的。”
“打住!什么是证据,你说了不算。”
伯德一个字也不想听,“别想用指纹定罪,哪个为你背书?你去请达尔文啊?就算是达尔文,他写的《物种起源》发行了十三年,至今还是争议不停。”
伯德自认是个好上司,还会认真教育手下。
“年轻人,你别太较真。你来苏格兰场才半年,不懂得很多事一直就是这样的。等你待久了,习惯就好。”
雷斯垂德紧紧抿着唇。一直这样,就是对吗?他不想什么习惯都去习惯。
走出苏格兰场的办公楼,抬头看天。
今天是1872年11月7日,伦敦的天空还是老样子,阴沉到让人心情压抑。
另一边。
莫伦今天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前往诊所将打满一周的石膏拆除。
当脚上没了束缚,整个人轻松到仿佛能飞起来。
她听雷斯垂德捎来沃尔将在明天被保释的消息,没有生出多少郁闷。不必浪费情绪,早就预判到了这种发展。
莫伦:“谢谢告知,您也已经尽力了。正如您曾经说的,请不要过度纠结于这次的结果。”
“道理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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