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整体相处还算愉快,赵芸说是保镖,其实待在医院并没有什么事可做,无非就是听听傅轻寒发牢骚和无理取闹,这班上得,对她来说,跟玩儿差不多,没有任何压力。
晚上傅轻寒不许她回去,让她住在病房陪护,半夜醒来也不管别人睡没睡着,先大喊一声“赵芸”!
赵芸迷迷糊糊的醒来,也没有什么大事要做,基本就是给他端端水,替他揉揉睡得酸痛的肩背。
她把傅轻寒当成一个可怜又无理取闹的病人,给了他最大的宽容。
傅轻寒也把她当成没有脾气的受气包,尽情的折腾使唤。
等他能进食以后,明明双手双脚好好的,却偏要赵芸端着碗喂,就连擦嘴这种小事,都要喊一声“赵芸”。
相处几天下来,赵芸已经完全摸准了他的脾气,很多事已经无需他吩咐了。
饭来了就站起来给他喂饭,他身体一歪就上手按摩,嘴一努就扯纸巾,手一挥就关窗帘他要睡觉。
赵芸把“任劳任怨”发挥到了极致,傅轻寒也各种“无理取闹”试探她的底线,从某种角度来看,两人也算是“双向奔赴”了。
“扶我起来。”傅轻寒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是仍旧什么都要使唤赵芸。
赵芸一边扶他一边道:“你现在可以动了,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傅轻寒说得理所当然:“我付了你工资的,就要你扶怎么了。”
赵芸能拿他怎样?
从床上下来,傅轻寒解着病号服的纽扣。
“脱衣服做什么,你这衣服早上才刚换的。”赵芸不解。
“洗澡。” 傅轻寒把手上的衣服扔到一旁的床上。
“伤口还没好,不能碰水!”赵芸脸色紧绷,要阻止他:“我给你擦擦得了。”
反正这些天都是她打水给他随便擦擦的。
傅轻寒不耐烦:“我浑身都臭死了!”
赵芸只能去找来保鲜膜给他包裹伤口:“那你别洗太久了。”
傅轻寒双手举起,赤裸着上身任她给自己一圈圈的包裹保鲜膜:“你给我洗。”
“我才不要!”赵芸对他的有些无力要求还是会说“不”的。
傅轻寒故意道:“可是我手活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就扯得伤口痛诶。”
“那也不行!”赵芸严辞拒绝,“你别再拿什么我看过你光屁股这种事来说了,那时候是迫不得已,现在这些问题你自己是能克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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