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从自己面前消失,那种挖心剖肝的伤痛让原本就休弱的徐氏顿时昏了过去。
陆瑾康就这样被无名和尚带走了,而且还是一路欢笑着被带走。
镇国公再派人去崇福寺找人自然没有找到无名和尚的影子,只有一封无名和尚留给镇国公的信,言明过年的时候会送陆瑾康回府陪伴家人半月。
没能找到无名和尚和陆瑾康,只带回一封书信,徐氏抱着书信自然又哭晕了过去,最后还是徐氏的亲娘也就是陆瑾康的外祖母数次上门规劝,才渐渐地让徐氏缓过劲来。
陆瑾康虽然不是镇国公世子陆达的唯一子嗣,却是陆达唯一的嫡子,自娘胎里出来身子就有些弱,一向被徐氏当易碎的宝贝那样精心呵护着,谁能知道这一去会是怎样的结果。
为了陆瑾康,徐氏连镇国公都怨上了,那一段时间,整个镇国公府的气氛压抑极了。
好在那时离过年只有三个月,无名和尚个讲信用的,除夕那日傍晚陆瑾康就那么华丽丽地自己走进徐氏的起居室出现在徐氏面前。
徐氏看到儿子的出现紧紧抱着儿子大哭不已,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完全失去了观察力,丝毫没有察觉陆瑾康身上的变化。
对于陆瑾康的出现,镇国公自然也十分开心,不过他更注重的是来自陆瑾康身上的变化。
不过短短三个月,陆瑾康似乎换了个人,自然这个变化并不在他的外表,而是那种从内而外的气质,像是……被伐经洗髓了一般。
镇国公将陆瑾康带去书房细细询问这三个月的经历,陆瑾康毕竟还小,能告诉镇国公的并不多,他只知道自己与师父生活在某个山谷里,那里除了几间木屋三两个老仆,就是他们师徒。
师父给他安排的功课并不多,每日也就是上午师父带着他识字读书,下午则跟着师父比划,晚上则是泡浴。
提起泡浴,陆瑾康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的情绪,想必那个泡浴并不是件轻松的事。
镇国公见多识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谓的泡浴必定是无名和尚在给陆瑾康伐经洗髓,这还真是陆瑾康难得的机缘。
有了这样的认识,无名再来接陆瑾康,除了徐氏依然舍不得陆瑾康,陆瑾康对徐氏也有些依依不舍之外,再无人替陆瑾康担忧了。
与无名和尚最初所言一般无二,陆瑾康只跟了无名和尚三年,三年后无名和尚就将陆瑾康送回了镇国公府,从此失去了踪影再没有他的消息。
有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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