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简单陈述一句。
不过也有可能是在余文泽心里面他自己说了不算。
在村里面读书就只有那位老童生,在镇上先生多一些但是要价也贵,余文泽就是再不想和余江泽一起读书也不会说出来这样让家里为难的要求。
张氏看出来余文泽的情绪,便说道:“你不想和你堂哥一起那就不一起,将来打算让你在镇子上启蒙呢。”
余文泽耷拉着的小脑袋一下抬了起来,眼神还发着光亮:“真的吗?”
余渺心中失笑,在懂事不过也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而已,能藏住什么事?
“真的,不过这件事情还要保密,等咱们买了镇上的院子再说。”余渺摸了摸余文泽的脑袋。
余文泽顿时点头如小鸡啄米。
书院里面夫子念着“恭则不悔,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座位上一个绿衣的公子戳了戳谢时满的后背。
“谢兄,你说今日那个卖印章的姑娘还会来吗?”
谢时满轻轻点了下头。
绿衣公子来了兴致:“谢兄,我倒是觉得不会来,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打个赌,若是你输了你就去参加我家明日的花朝节宴会如何?”
绿衣公子——李长宴还没死心。
他知道印章的制作周期不短,前些日子刚卖出去四个,余渺再来的概率不大。
况且……
其实来不来影响也不大,余渺不来谢时满就拉近了和李家的关系,余渺来了他答应谢时满一个要求,自然也和这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搭上了关系。
李长宴昨日知道谢时满和卖印章那个姑娘认识的时候就动了心思,只要谢时满答应这事就已经成了。
谢时满向来不爱和这些世家公子一道娱乐,下意识就要摇头拒绝。
他突然之间心念一动,想起余渺,犹豫了下还是应了声:“好。”
余渺今日还在老地方——那棵大树底下等着,她已经摸到了规律,来的时候正是书院下课的间隙。
今日就瞧见好些个熟悉的面孔,比如谢时满,再比如昨天的蓝衣公子——今日穿的是绿衣——向她走了过来。
“余姑娘还真是准时,我刚才还和谢兄打赌说你今日会不会来了。”李长宴摇着扇子,表情露出遗憾的神色。
余渺就猜到了,看来这位李“向安”公子又赌输了。
戒赌吧李公子。
“李兄哪次赌赢过?”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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