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不绝口。
余渺想着兴许有事相求,所以特意等他。
“余姑娘今日的手艺比昨日的又好上了不少。”谢时满仍然不说明白自己的目的,只是眉眼间的惆怅似乎又比昨日多了一些。
余渺有事求他,便顺着他的意问了出来:“谢公子可在愁些什么?”
谢时满总算得到了这个问题,装模作样地叹气:“余姑娘聪慧,我确实是有一件事还在忧心。”
他手中把玩着这个貔貅的印章,说道:“家中有一位长辈过寿,我想着应该送一份寿礼过去,只是思来想去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便让余姑娘帮我多刻了几个印章瞧瞧。”
余渺心下了然,原来这个谢公子是看中了自己的手艺?
不过应当有更深层的原因,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金钱交易,说了报酬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份。
不过谢时满未必会和自己说。
他向来有他的算计。
“是吗?”余渺佯装惊讶,配合着谢时满往下说,“给长辈送的寿礼可不能太随意了,若是送些罕见的玉石应当不错。”
余渺随意给谢时满出了个主意,怕自己再说下去会笑出声,两人演得都好假啊,偏偏没一个人愿意主动拆穿。
谢时满眼神顿时惊喜,赞赏道:“余姑娘猜得不错,我确实是寻了一块玉石,若是余姑娘肯来刻个花样,定然能让长辈心中欢喜。”
余渺也没想到自己随意说的一件礼物还真说准了,她会说玉石无非是因为在郑夫子家中雕刻的那一朵玉兰实在漂亮。
“自然可以。”余渺也不拒绝,抬手指了一下掌柜郑千南,“掌柜的应下就可以——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半个寄人篱下。”
意思自然是自己不能随意接活了。
谢时满自然点头答应,两人说好了这个时候再来商议,余渺便提起来了自己的任务。
闲聊一般开头道:“我听闻百川书院来了个出名的人。”
“何人?”谢时满接话道,然后想了想不知道余渺说的到底是谁。
余渺试探着,怕被谢时满看出来自己的目的:“自然是那位县太爷的儿子,我听闻那位兰公子在书院成绩也很不错。”
县太爷姓兰。
谢时满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愣了一瞬,其实说实话,书院之外的人不知道书院内部一点都不和平,内部的竞争人脉一点都不少。
更别提兰县令的儿子兰云徽来到百川书院的第一天引起多大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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