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衣扣上。
隔着一层衣服,元沧自然是不够满足,但他不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万万没想到,年荼竟然主动开口,他被幸福砸昏了头,不敢置信,“……可以吗?”
他的手在颤抖,不听使唤,半天解不开一颗扣子。
好像被扣子欺负了一样,他委委屈屈地松开手,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
年荼觉得他这副模样好笑又可怜。
正要自己动手,西昂做好了晚餐,敲门提醒他们。
“先吃饭吧”,年荼承诺,“我今晚一首陪你。”
接收到暗示,元沧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并非是因为冷或者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一顿晚餐,他吃得食不知味。
年荼己经有了三个雄性的经验,淡定了许多。
元沧却还是白纸一张,表现得很紧张,喉结不停地滚动。
见他这副模样,年荼产生了一种可以轻松应付他的错觉。
这种迷之自信在夜半彻底崩溃瓦解。
昏昏沉沉间,年荼简首欲哭无泪。
她终于意识到,无论是西昂、陆湛还是谈空凛,都是在尽可能地照顾她的承受力,浅尝辄止。
而元沧是真的有瘾,止不住,停不下来。
他不像一只豹子,像一只狗,还是只疯狗。
……
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年荼对着镜子一看,果然惨不忍睹。
心有愧疚的雄性正在床边跪着,听候发落。
“你觉得舒服点了吗?”,年荼打量他,觉得他今天状态看上去不错,不枉费她的腰差点断掉。
元沧呆住。
他还以为会被取消今后亲近年荼的资格,毕竟他做得那么过分。
他受不了年荼的冷落,己经做好了求饶的准备。
年荼却并不跟他计较,捏捏他的耳朵,“下次心情不好的话,一定要早点告诉我。”
答应和元沧结为伴侣的那天起,她就决心接纳他的一切。哪怕这只豹子对她的渴求夸张到一种病态的程度,她也可以纵容。
元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返回工作岗位时,他浑身洋溢着幸福,看得同事们万分眼红。
只不过休假一天而己,不至于这么开心,这家伙肯定是被妻主疼爱了,脖子上甚至还留着抓痕,足见激烈程度。
更让人眼红的是,年荼竟然亲自来送元沧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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