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说道:“张市长哪里的话,我也是这两天才刚刚得知令嫒的情况,正好自己这边有朋友刚好能帮得上忙,这才前来叨扰。”
张怀明叹了一口气,欣然说道:“无论这次能不能看好我女儿的病,这份情义我都记下了。”说完,朝着韩轲身上打量了一遍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韩轲,这次他过来也是特地为令嫒治疗的。”孟骊向着张市长介绍到。
“看这位小兄弟的样貌,跟我家秋儿的岁数应该差不了多少,你几岁了?”张怀明朝着韩轲说道,说着还伸出了右臂欲与韩轲握手。
韩轲慌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握住张怀明的右手说道:“张市长,我今年二十三了。”今天忽然见到这样的大领导,韩轲的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那正好跟秋儿一样大,也还在上学吧,真是年青有为啊。”张怀明笑着说道。
韩轲明白,张怀明明着是在夸自己,实际上应该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毕竟自己的岁数在那放着呢,今天如果不是孟骊带着自己来,这个张怀明怕是早就送客了。
“那要不咱们现在去看一下令嫒?”孟骊试探着问道。
“好吧,那等下咱们再喝茶。”说完,张怀明也是迫不及待的将两人引上了二楼,他虽然育有一儿一女,但是儿子常年在外,只有女儿经常陪在自己和妻子身边,如今女儿突然染上恶疾,作为父亲的张怀明脸上虽然表现的淡然,心中别提有多焦虑了。妻子更是每天以泪洗面,以前活跃和谐的家庭氛围也因为女儿的病况而变得沉默颓然了。
韩轲跟着孟骊一起上了楼,看着张怀明紧凑的步伐,心里不禁感叹:一个人无论在外人面前多么的光鲜亮丽,多么的高不可攀,但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总会不经意流露出自己最为温情而又柔弱的一面。
张怀明带着他们走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隔着房间门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张怀明叹了一口起说道:“我们家那位这段时间可是没少流眼泪”说着也是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小的客厅,简简单单摆放着几件装饰品,颜色也很素净,猜测得出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走进卧室,糟乱的情景顿时却跟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地上扔满了废纸团,墙上贴了密密麻麻一墙的小纸条,韩轲瞄了一眼,一张上面写着“abnormal反常的,变态的”,又看了一张,上面又写着“absurd荒谬的,怪诞不经的”,韩轲连续看了好几张小纸条,上面都写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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