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她生了很多年的病,也挨了很多骂。
身边很多亲近的人指责她离开陆家就是在犯蠢,但她不曾有过一刻后悔。
但她喜欢这样自由的生活。她不需要爱人,也不需要被人爱。
不知道是在生病的第多少年,陆祈臣来找过她一次,她当时大病刚有治愈的趋势,唯独精神状态还处在很糟糕的边界,那时候时刻被所有人不停挂在嘴边的陆家仿佛成了她生命中的一场深重罪孽。
在见到陆祈臣的那一秒,她也如此觉得。
在那样重病的情况下,她还给陆祈臣安排了后路,她以为自己也不欠陆祈臣什么吧,所以她那样冷漠地让他离开自己的生活。
而这些年的时光已经把她变得柔软,不再有年轻时的强硬锋利:“当时我只想着自己,觉得有人照顾他就万事大吉了。”
“却忘记了是我自己选择了生下他,明明是我应该对此负责任。”
这段对话进行了不短不长的时间,要离开的时候,江曼笙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她点了点头,回答了。
但最后她还是如是说:“江小姐。很高兴今天能见到你。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祈臣的妻子。我偶尔会下意识地关注他,也希望你们过得很好,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也过得很好,我希望我们都能有各自的生活。好吗?”
江曼笙向上推了推挎包,在这一刻,她真的相信,他们母子一场,却没有任何母子的缘分。
这本来就已经是一桩陈年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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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澜时,陆祈臣已经回来了。陆祈臣今晚喝了酒,在厨房里煮醒酒汤。他眼圈都是有点红的。
江曼笙摘掉挎包,赶忙跑过去:“我给你煮。”
但陆祈臣却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很浓的酒气席卷在她鼻息间,江曼笙捏了捏他的手:“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呀?”
但陆祈臣压根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就这样安安静静抱着他。
费了好大的劲儿,江曼笙才把陆祈臣拖回沙发上,陆祈臣的醒酒汤已经煮得差不多了,江曼笙又煮了几分钟,盛出来,端到陆祈臣旁边。
她把陆祈臣扶起来,陆祈臣已经有点清醒了。
江曼笙还拿了个小勺,本来打算喂他的,但陆祈臣愣了片刻,自己接过碗喝了。
喝过药,陆祈臣看起来还不想动,江曼笙便脱掉外套,在沙发旁边陪他坐着。
陆祈臣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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