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近九月时,罗大夫登门号脉,见她身子康健且能吃能喝,放心了,“最后一个月也需好好养着。”
沈桑宁点点头,“知道的,我就等着生了,罗大夫能号出我腹中是姐弟还是兄妹吗?”
她这一问,连身后的紫灵都认真竖起耳朵。
罗大夫听闻,无语了一下,“我的医术还需精进。”
沈桑宁的双眸仍是亮亮的,罗大夫挎着药箱起身,欲离开却在庭院里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立马联想到了那夜闯进医馆的男人。
谢欢戴着面具,站在庭院里,与在门槛内的罗大夫对视一眼,率先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掉头出了院子。
留罗大夫一人惊愣原地,后背冒起冷汗,后退两步重新到沈桑宁面前,“方才那人是谁?”
沈桑宁听他语气忐忑,怕不是能认出云叔就是母亲的心上人吧?可云叔戴着面具啊!
她不确定了,“就是一个伤了脸的护卫而已,怎么了?”
罗大夫皱了皱眉,怀疑是自己认错了,毕竟戴着面具,自己怕是被戴帷帽的男人吓着了,故而有些草木皆兵了。
他松了口气,摇摇头,“没什么,不过最近可否有陌生的人,或是古怪的人来寻你?”
沈桑宁摇头。
罗大夫又道:“如此便好,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眼下正是紧要关头,少出门为妙。”
嘱咐完,罗大夫怀着心事又去探望她的外祖母。
沈桑宁却因罗大夫的几句交代起了疑,怀疑云叔是不是偷偷与罗大夫见过,干脆让紫灵去将云叔请来。
云叔倒是乖乖来了,面对她的询问,坦然得很,“我只是去质问他一番,没做别的。”
沈桑宁听着心都提了起来,“你确定?那他怎么怕你?你去质问了什么?”
谢欢默了默,垂眸时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摇摇头,“没什么,陈年往事罢了。”
沈桑宁忍不住联想,委婉道:“你的一百两银子,跟罗大夫没有关系吧?”
谢欢皱眉,“钱是我凭本事赚的,你少操心。”
沈桑宁接不上话,又想到那晚上的打铁花,诧异又担心,打铁花毕竟是门技术活,云叔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万一伤着自己可不好。
她正色道:“云叔,你若是缺了钱,问我拿就是。”说着就要起身去取钱。
谢欢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不必。”
他语气有些重,待沈桑宁回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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