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元帝不如越枭镇定,在听到越枭可以与李皇后当面对峙后,气息愈发沉重,连带着殿内的气氛也更加紧张。
相对应的,谢玄只会更心慌,“父皇不可以信他!母后没有道理做这样的事啊,您若如他所愿传母后来,岂不就是告诉世人,您也怀疑儿臣的身份,怀疑母后吗?”
晋元帝的心情七上八下,并不受谢玄的影响,不容置喙地开口,“让皇后来。”
简短的四个字,无一不透着晋元帝的疲惫,众多大事都叠在一起,他维持着表面的庄重肃穆,内心早已激起千层浪,连嗓子都哑了。
御前大太监领命,亲自去请皇后,不忘吩咐小太监给晋元帝添茶水。
请皇后还要一阵子功夫,御书房内无一人喘大气,除了谢欢看起来比较正常。
“赐座。”晋元帝示意道。
宫人们立马搬来五个椅子,正好给了站着的人。
裴如衍、谢玄、平阳侯也都有了座位,唯独跪着的郑家人和越枭是没有座位的。
谢玄见越枭无座,心想父皇还是没有全然相信对方的,也算稍稍有了一点慰藉,然而想到接下来母后要与越枭对峙,谢玄心里又没了底。
越枭笔直地跪在殿中央,低着头不看任何人,晋元帝眉头微蹙,纠结着是否要给赐座,直到皇后到了,也没赐座。
“皇后娘娘到——”
李皇后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路上大太监也没给透露分毫,直到进入御书房感受到不寻常的压抑,以及殿中站着跪着的人,她下意识地怀疑,是儿子又犯了什么错。
还不是小错。
“臣妾参见陛下。”
李皇后朝着晋元帝福了福身,殿中坐着的人都起身朝皇后行礼。
谢玄顿时有了安全感,“母后!”
李皇后闻言,匆匆踏步到谢玄身侧,轻声斥责,“你是又犯了什么错?”
与此同时,越枭仍低着头,哪怕听到了皇后的声音,也不曾抬起。
晋元帝打断李皇后与谢玄的说话,直截了当道:“他的确犯了大错,但朕让你来,是为另一事。”
李皇后一愣,视线再次扫过在场之人,“陛下为何事?”
“皇后可认识此人?”晋元帝目光所向,是越枭。
李皇后疑惑地往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看去,男人背对着她,她也看不见脸,遂往前站了些,走到了靠近越枭的位置,再定情朝他看去。
越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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