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谢观未来生活在谢玄生长的京城,很难不去在意,他得到的和谢玄曾经得到的,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公。
思及此,她愈发认同,“我支持你,我相信祖父也支持的,不过……你打算携带巨额离京?”
这就是裴如衍刚才问过的问题了。
谢观慎重道:“人能被金钱所驱使,金钱也能驱使人,当初有人故意将禁物传入京,就是想以小人手段毁我国根基,谢玄因利益而被利用,但即使他不被利用,也会有别人被利用,此事的根本,是——”
他的话音收住,转而看向裴如衍,“裴驸马觉得呢?”
裴如衍被无视好久,突然被发问,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皇叔或与岳父志向相投。”
谢观沉默了,片刻后道:“太子的性格,与意满楼中戏演的一样吗?”
“当然啦,”谢桑宁很有话语权,“那个戏至少七分是真。”
谢观面上笑意更浓,却没提要与太子见面。
但并不妨碍谢桑宁将谢观的心思传达给自己的父亲。
谢观有宏图之志,谢欢听闻第一反应竟是欣慰。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吧,谢欢近来讨伐北蛮与东边高国的想法越发强烈。
近年无大战,可屡屡试探让边境的子民的日子并不好过。
隔一阵子就抢鸡抢羊的,被当做粮食补给站了。
但单凭这一点就出兵讨伐,名义还不够。
所以谢欢决定要自己找一个名头,既然知晓谢观也有此心,人前高冷的谢欢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直接将谢观请来了东宫。
也是怪了,不熟悉的两人相处丝毫不尴尬,相比之下,谢观与晋元帝的相处反而尴尬许多。
这大概是源于,谢欢不在意什么是尴尬,从头到尾都很认真,也不曾礼貌问一句对方身体痊愈否,直接进入主题。
“你想如何。”
没头没尾的话,偏偏谢观听懂了。
这日,两人于东宫相谈良久,谢欢的重点一直放在正事上,而谢观在说出想法的同时,不忘细细观察谢欢的神色与对他的态度。
待谢观从东宫出来,谢欢直接去了御书房。
几日后,康郡王府清扫完毕,谢观开府。
朝中官员并不熟悉谢观其人,突然多出一位皇子,多数朝臣秉着不亲近也不疏远的旁观态度,亦不敢贸然接下乔迁宴的请柬,纷纷揣测着陛下与太子的想法。
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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