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住口!”赫瑞欧不顾礼仪地吼道,用力甩开闺蜜的手,拎起裙子,跑出了船舱。
夕阳西沉,塞纳河上的微风拂过赫瑞欧的脸,她却感觉像是刀子在刺着自己。
就在这时,她听到楼梯处传来女孩的声音:
“哦,奥尔丁先生,我竟然忘了酸奶酱!它可是坚果炖鸽子的灵魂。麻烦您先把菜送去餐厅,我回库房取酸奶酱。”
赫瑞欧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是那個奥地利婊子!
由于“波罗斯卡菲号”要利用锅炉的热水和高温煤灰,所以厨房单独建在锅炉舱侧面,要经过一段甲板,才能前往尾舱的库房。
旋即,赫瑞欧就看到了那身黑白相间的裙子出现在不远处。
她忙闪身躲在了驾驶舱的侧后方,旋即又羞愤难当地跺了跺脚:
“我,我才不是要躲着她!”
库房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卡梅莉娅哼着歌,抱着一罐酸奶,走了过来。
当她从赫瑞欧藏身处经过时,后者的脑海里竟鬼使神差地冒出莱格里斯刚才说的话,“天主最好惩罚她掉进水里淹死……”
赫瑞欧只觉得一阵窒息,充血的双眼圆瞪,眼球都鼓了出来。
她快速扫视甲板——此刻船员们都在忙着给船减速,这里并无旁人的身影。
赫瑞欧没怎么思索,脱下鞋子,从卡梅莉娅身后悄然靠近。等后者走到楼梯入口,也就是距离甲板栏杆最近的位置时,她低吼一声,猛地撞了上去!
桨帆船“七只鸟号”的船艏甲板上,索蕾尔神色忧郁地倚着栏杆,对面前的木桶小声嘀咕着:
“好心的先生,您看,能把投注的钱退给我吗?有几个可怜的人急需这笔……”
“啊!这怎么可能?”她烦躁地揉乱了头发,“比赛都开始一天了,投注金怎么可能退还?
“可哈特基先生他们要怎么办……啊!都怪我,都怪我!”
不久前,她从一队奴隶贩子手中解救了十几个可怜人,以往这种情况就是给他们些路费,让他们回家即可。
然而,这次被贩卖的人却大多来自远东,以及5名来自北美的印第安人。
她先为他们治了病,再为那9名亚洲人买了爪哇的船票,委托自己的朋友送他们回去——如果让他们自己上船的话,估计还没过好望角就会被人抢劫一空,甚至再次贩卖。
之后,她就尴尬地发现,自己已经没钱送那些克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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