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便做不成了吗?你便不信我了吗?”
王多儿有些慌乱:“我不是……我!”
“可是这妇人区区几句话,你便对我心生嫌隙,如此只怕还没逃出和州我们便会自相残杀……这样你叫我如何信你?”冒蘅皱眉看向王多儿,语气反而伶俐起来,“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条命,谁都无法独生,若是总因为只言片语就怀疑彼此,这要如何走得长久?”
王多儿词穷地低下头,颇为不自在地挠了挠衣服,忽然扭过头看向眯着眼睛看热闹的李平阳,手指直直地刺向李平阳,几乎是破口大骂:“都怪她!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李平阳倒是自在,分明自己几乎动不了,气势倒是一点都没有少,她扶着剑忽而提高声量大笑起来:“杀了我?杀了我你可就真的完了!”
“王多儿,我真是极少见到你这么愚蠢的人!你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这样明显的利用都看不清楚,还需要我掰开揉碎了好好教导你吗?”
“你!你还在!”
“你现在是逃犯,而冒蘅根本不是。你们说是两人一起逃亡,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官府眼下能缉捕的只有已经确认有罪的你一个人而已。”李平阳提高音量直接打断了王多儿的话,神态已经带了几分鄙夷,“哭一哭,掉几滴眼泪,你就真的以为是真心了?”
“要不是眼下我只能听你们在这里胡诌,这样的戏码我都不乐意继续听——听好了王多儿,我只告诉你一次,你认认真真地听完。眼下你是逃犯,从县衙监牢里逃出来的,而冒蘅虽然我和张峒道知道她必然参与此事,但是如果官府无法缉拿她,找不到她,无法审讯。那么她的罪名就并没有确定下来——而这件案子又并非无头案,你是现成的凶手,你的审讯记录,部分证据都在县衙卷宗中已经盖棺定论。”
“在找不到冒蘅并且你逃狱的情况下,虽然无明确律法可依照,但是一般会直接认定你为凶手——毕竟县衙也是要结案的。”
“届时你们匆忙逃难,冒蘅在路上用一些毒把你弄死,尸体丢弃,那么不仅你的罪名无可辩驳,她的清白也就无人可以打破了——毕竟她的共犯就是你,而你一旦死去,那些证据并不能直接地指向她,这案子就只能由你背上全部罪名了。”
王多儿听完,一时有点懵了,也不知道是没太听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听得一知半解心里眼下是五味杂陈。
冒蘅有些着急:“多儿,那些都是她胡说的!不要听信那些话!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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