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生的受诅咒者把自己包在纯白的一套大衣、帽子、眼镜和口罩里,他的回答简短轻快。
以为自己是吸血鬼的精神病人才符合常理。
他还记得克雷顿的那一扑,因为还没来得及施法,他对胜负的结果耿耿于怀。
克雷顿摘下帽子,揉了揉头发再重新戴上,走到门口向里探望,就看到一具盖着白布、躺在担架上的尸体。
“你们每派一次人就要检查一遍?”
朱利尔斯双手插在他那满是口袋的大衣里,并不很想回答他的问题,但在克雷顿严厉的目光注视下还是第一个开口。
天气冷时死的人都这样,表面看不出腐烂,而是慢慢枯干。
总治安署的公证处就在一楼。
被芭芭拉一开始的严肃神情和怪异举止吸引的职员们听到克雷顿的话,突然惊醒,哄堂大笑起来。
而圣杯会本来就是个秘密组织.
克雷顿打算再观察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在暗中关注自己。
职员反问:“档案室的盖利德?”
所以教会和军方都一致同意把尸体留在公证处,免得有人偷偷对尸体做手脚。
“是的。”
克雷顿重新给尸体盖上白布,站了起来:“好了,我们接着说正事,这具尸体一直由你们看守吗?”
他并不避讳这一点,朱利尔斯则很快因为这个答案失去了兴趣。
职员说出一连串不认识的名字,其中夹着一个玛丽·艾塔。
帮工走开几步,让他靠近。
到了战争后期,他的精神因为受尽折磨而敏感脆弱,为此用过不少药。
芭芭拉也才意识到这好像不该说,伸手捂嘴。
职员催着他,希望尸体能尽快远离工作地点。
不止克雷顿,受诅咒者和朱利尔斯都愣住了,呆呆地看她。
“那我推荐奥日,我的体验是它的效用虽然没那么快,但好处也是没那么刺激,能让人渐入佳境。”
克雷顿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尸体还不能运,我有些问题要问最初的管理员。至于你们几个,趁现在向我介绍一下自己。”
他们对面是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那个地中海发型,鹰鼻勾起,皱纹深刻。年轻的则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征,穿着黑色教士袍,但看着却给人一种狠角色的感觉,正握着胸前的十字挂坠默默祈祷。
尸体的皮肤和一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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