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里流淌,但是很轻微。
他隐隐能理解教徒们为什么热衷于祷告了。
回到舞台上,他做了点准备,然后在一片亮光中释放了自己。
这些只是笔记中的主要步骤,旁边还有对细节的标注,例如蜡烛只能用白色,圣油怎么调配的方法,还有祈祷时该用什么姿势。
“.”
但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克雷顿不信神,但又隐隐期待着,渴望得到上位者的回应。
只有含银的饰品不在,它们都被带走了,但克雷顿有一枚银扣子可以代替。
“祈祷后沿舞台边缘顺时针绕行四周,点亮舞台灯光。”
随着黑亮的毛发刺破皮肤,人眼转化作兽眼,他越发感受到自己的灵魂飘向高处,这是之前的变身中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哈哈哈哈.不过说真的,这里的姑娘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到里面来,不过刚才那位黑发美人还真是不错,不知道要价怎么样。”
当人把自己的所有都托付给另一个存在,责任和压力也就都消失了。
抛开象征意义,这种植物的药用功效非常广泛,在医学领域可以说比烟草还受欢迎。
他想起来自己进门时破坏了正门,之前受到阿西娜和这里布置影响的人终于能进来了,还有那些会逃票的人。
不过也广泛用于处理食材。
克雷顿的眼神稍微掠过这些条件,很快发现自己不用多费心思。
是常月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克雷顿的本能告诉他,如果是彻底的狼人形态,他可以更清晰地体验那种感觉。
虽然不信教,但克雷顿同样是在香茅草的烟雾中诞生的。
他在化妆室的桌上找到了剩余的材料,舞女们准备的材料并没有用完。
“实时晚六点,月见时,点亮室内所有蜡烛,在舞台上燃烧香茅草,在烟雾中熏浴身躯,香茅草烧尽后,用盐搓磨裸露在外的皮肤。最后以圣油点额,同时涂抹饰品。”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他整理了一下舞女们在阿西娜安排下所要做的事,它们具有相当的宗教意义,且目的性明确——在观众面前隐瞒自己。
带着惊醒的愤怒,狼人扯开帷幕,将头探了出去。
这比在自己家乡更令人舒适,仿佛婴儿在母体中那样自然而然。
这项工作理应是多人完成,只靠他一个人花费了更多时间,他做完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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